>
傅韵萱冷清清一张美丽的小脸蛋,瞪一眼自己的弟弟:“傅斯然,你是个男孩子,不要动不动就哭。”她小手一摆显得很嫌弃。
“呜呜,你又欺负我。”傅斯然抽咽了一下,大大的眼睛里泪痕未干,粉嘟嘟地让人想咬上一口。
又在扮可爱了,傅韵萱不屑:“妈妈不在,你告不了状。”她回答地有几分幸灾乐祸。
“那、那我告诉爸爸去!”傅斯然握紧小拳头。
“爸爸最疼我,才不会骂我,而且他最近腿痛痛,你还烦他?妈妈出差前可是交代了我们要乖乖的。”
傅斯然完全没辙了,用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瞧着傅韵萱。
“你走开,我来搬啦。”傅韵萱瞅一眼没用的弟弟,“你去把顾医生叔叔准备的药包拿来。”
“喔。”傅斯然抽吸了一下,乖乖地回答。
傅雅文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宝贝准备的惊喜。
木盆里备了热水,还散逸着草药的气味。
“爸爸,快把脚伸进来!”傅韵萱扑进他怀里,牵住他的手就要他坐到木盆那边。
傅斯然同样摇摇摆摆地往他怀里钻。
傅雅文熟稔地将他抱起来,听到儿子奶声奶气的声音:“爸爸,快泡泡,脚脚就不痛痛了。”听着两个宝贝童稚的言语,傅雅文心中微烫,抱着他们亲了亲。
“热水是何奶奶准备的,她说我们不能自己弄,危险。”傅韵萱补充说。
傅雅文见两个宝贝争着要给他脱袜子,便柔声说:“爸爸自己来就好。”
他的腿最近旧伤发作,所以有些不适,但要把满是疤痕的脚露出在孩子面前,他还是担心会吓到他们。
可小矮子傅斯然已经把他的一只袜子给扯了下来。
深色结痂的脚趾露在外面,傅雅文下意识去看孩子们的脸。
“爸爸,快伸进来!”傅韵萱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既没有害怕也没有排斥,女孩子通常都讨厌丑陋的事物,以他对女儿的了解,他家宝贝更是对丑的容忍度在基准之上,毕竟有雨乔那样的妈妈成天耳濡目染。
傅雅文稍稍松了口气,将双脚都伸进木桶里,他下意识地蜷起脚趾,并不想让孩子们看得太清楚。
“爸趴,这里很痛吗?”谁料小小的傅斯然用手指轻轻点了下他大脚趾上一道较深的疤认真问。
“还好,已经不痛了。”雅文抱起小宝贝,不想让儿子面对那些斑驳丑陋的疤痕。
“傅斯然你怎么问题那么多,妈妈不是跟我们说过,爸爸的脚受过很多伤,都是他努力跳舞留下的,受伤当然痛了。”韵萱的话让雅文讶然。
“萱萱,你是说妈妈对你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