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还没打算和阿越摊牌,只好保持我的直男身份。
“那还是你男朋友不称职,我要是有你这样优秀的对象,肯定也得当成小姑娘宠着。”
我不懂阿越为什么突然笑了,他说:“你最近哪里学的茶言茶语?真的,嗯,很违和。”
什么茶言茶语?
“我是认真的。”我发誓。
阿越不回答我了,径直走到房间准备要洗澡。
我扒着他卧室的门,问他:“要不要我帮你洗呀?”
阿越给了我一个具有威胁意味的微笑,把我成功吓走了。
自从上次的尴尬事件后,阿越就再也不肯让我帮他洗澡了。
唉,看不见阿越的白翘屁股真让人感到遗憾。
在他进浴室之前,还冲我的房间补了一把刀:“对了,阿成,我下周末就打算搬走了。”
等我反应过来,阿越已经进了卫生间,门都锁上了。
“阿越,阿越,你说清楚。”我在不停地拍卫生间的门,“为什么这周末就搬走?不是说下个月?”
阿越没理我,直到我听到水声才失魂落魄地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明明手都受伤了,为什么还要提前搬走?姓裴的要照顾他?那之前怎么不走?
等阿越洗完澡出来,我没闹,发动了一贯爱用的撒娇技能。
我拿头蹭阿越的肩膀,椰子味和劣质香精混合的味道竟然还挺好闻。
“阿越,为什么要提前走?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现在不适合搬家。”
“我在那边找了一家好公司,他们希望我早点入职。”
好有说服力的理由。
“可是你的手……”
“医生说下下周就可以拆绷带了。”
我彻底没了底气。
晚上我以兄弟最后的合租时光为由,再次钻进了阿越的被窝。
阿越的被窝比我的香,淡淡的不知道是什么香,反正就还挺好入眠的。
“阿越,你和姓裴的性生活和谐吗?”
阿越应该是被我直白的隐私问题惊到了,转过头盯着我:“你有病?”
黑暗中我也能想象到阿越怨怼的小眼神。
“关心一下你的性福嘛,我听说三十几岁的男人性功能普遍会下降,姓裴的不会不行吧?”
“还是关心好你自己吧,你连性生活都没有。”阿越太损了,直击要害。不过如果是换成以前我指不定还会难受一阵,可是现在嘛,我只想和阿越过性生活,对这话就也没啥感觉了。
“不会是你们还没……做过吧?”我觉得我发现了华点,阿越沉默地把头转了回去,“啊哈,我猜对了?!”
“滚!”
哈哈哈哈我太高兴了,我能感受到自己是含着笑睡着的,估计做梦都在笑。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一转眼就到了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