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嬷嬷赶紧说道:“王妃说笑了,老奴可未曾这般说过,这要是让京城的女子听到,怕是能把五小姐拆了去。”
“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且还不知道你,那丫头若不是个好的,你是断不会夸她的,再说了,有咱们眼前这个姨母在,准是教的不差。”
喜娘接过话道:“谢姑母夸奖,晴姐儿若是能得姑母喜欢,那自是她的福分,我明日便让她进府给姑母磕头。”
“且让她们娘俩亲香亲香。”
说着,王妃又问道:“你去西府,可瞧见老二了?”
“未曾见着二老爷,只二夫人招待,略坐了坐,府里事忙,便带着晴姐儿去见了她姨娘,如今人留在西府。”
王妃听了说道:“也不知整日忙些什么,自打回了京城,那韩氏得了娘家助力,又有儿子傍身,脾气倒是涨了几分,老二后院里莺莺燕燕一群,也没见她收拾妥当,后面索性就分府单过。”
说着,王妃叹了口气。
喜娘说道:“姑母又缘何叹气,二哥虽有几分风流,却也是孝心有嘉,便是分了府,心也是跟姑母一起的。”
“我且不操那些闲心,如今万事不管,乐得悠哉。”
“合该如此。”
三人说说笑笑,一阵热闹。
二人被留了晚饭,喜娘也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梁王爷,许是经历了许多事等,如今的喜娘面对梁王爷,早已经没了往日的拘谨,怕也是梁王爷如今在朝堂良久,功夫更甚。
饭毕,喜娘起身告退,出了园子没多久,便被丫鬟拦住,说是:王爷有请。
虽来了两日,这王府里却只称梁王爷为王爷,而朱寒江却被称作老爷。
听闻是梁王爷找自己,喜娘便让汪嬷嬷自己回去,自己也带着东儿跟着丫鬟去了。
王府的景儿依旧美妙,喜娘却未多看一眼,心里琢磨着此时,梁王爷寻自己到底为何事。
等到了地方,丫鬟进了门禀报,复又出来把人请了进去。
书房里,梁王爷端坐在太师椅上,身边站着一位陌生男子,正说着什么,见喜娘进来,便停下话来,陌生男子退到一旁。
喜娘先是规矩行了礼,问道:“不知王爷攘人把侄儿请来,是为何事?”
书房里且还站着两个丫鬟,那梁王爷也未把人撵出去,就这般说道:“好一个侄儿,县主本事了得,这些年在西北的作为,本王在京城可是早有耳闻,便是那位去了一趟西北的严大人,对县主也是赞不绝口。”
“王爷谬赞,侄儿能有今日,全赖王爷照拂和栽培,故而此番特意赶来为姑母祝寿,侄儿其心可表,日月可鉴。”
梁王爷突然笑道:“几年过去,没想到县主依旧能言善辩,不枉王妃经常惦记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