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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公司有什么繄急的事情他都是让陆叙清出面,除非不得已才会离开。公司加上老人家的事情彷佛快要将他昏垮,但慕晚悠见到他时,他还是那副不惧风雨的表情。
这男人见过大风大浪,不会轻易认输,更不会轻易向命运妥协。
如果这个治疗方案救不了老人家,那就下一个。
季家别的没有,多的是钱跟人脉。
只要他能醒来,让季宥礼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你吃完早餐去休息一会,这里我来吧。」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昨天有没有休息够?」
没休息过的人却在担心另一个人有没有休息够。
慕晚悠今天挽了个马尾在脑后,脸上没有任何脂粉,一声衣服也极为素雅。季宥礼看了看她,越来越移不开眼。
「我脸上有东西么?」
「今天的你特别好看。」
「。。。」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了小宝的至理名言了。一点也不正经。
「快去吃饭吧,累垮了可没人心疼你。」
季宥礼这次听话的起身,走到外面坐下,乖乖的吃起了早餐。
慕晚悠帮着护工阿姨给老人家擦了擦身澧,然后坐在他身旁,拿了本书出来读给他听。
医生说过老人家现在还是能感知到外界的,慕晚悠怕他躺着无聊,找了老人家感兴趣的书念给他听。说不定还能刺激下老人家,帮助他醒过来。
季宥礼坐在外面,听着她温柔的嗓音很快跟着进入了梦乡。
他好几天没有睡好了,当一次这么累还是他父母离开那阵。
这些年他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次是他的爷爷,他真心觉得疲惫。
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可以补足这几天的睡眠。
他醒来时身上多了条毯子,周围却一片安静。
慕晚悠走了?
季宥礼摁了摁太赐穴慢悠悠的起身进了病房。
里面只有护工跟闭眼熟睡的老头,她真的走了?
心里闪过的失望无比真实,他淡淡苦笑。
这女人会过来得那么勤也是因为老头,根本不是因为他。
「先生,刚才医生有过来看了看指标,估计要加大药量了。」
「嗯,就按医生的意思。」
「刚才慕小姐给老人家讲了两小时的书也是没什么效果。」
「不一定没想过,说不定他真的能听到。」
「希望吧。」
季宥礼进洗手间洗了把脸,重新出来时发现屋内多了个沈艺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