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磨洋工。
任务全摊给社员和她姨姥爷他们了。
提起这个她就越想越气,“还是男子汉,我看你就是个废物,连自己都养不活,你说你有什么用。”
宁海涛被她怼的脸色铁青,“你、你……”
“你个屁!”
易迟迟手腕一番亮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不服气我们干一架。”
“没有。”
他秒怂缩回角落,惹不起。
这个会扎针玩药的是真惹不起,下起手来比关明月还狠。
他可是一直记得,白琛他们说易迟迟抓过间谍。
能搞定间谍的女同志不是他能惹的对象,做人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只恨他明白的太晚。
但凡他当初早点明白,不往死里薅关明月的羊毛,他现在都不至于这么过的这么痛苦。
然而,悔之晚矣!
他叹息一声,不再发表任何言论。
只做吃瓜人。
白琛他们看见他这个表现,无语死了。
也懒得搭理他。
“你们明天送多少礼?跟柳小草一样?”
周亚东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众人面面相觑。
正琢磨着多少合适时,关明月语出惊人,“一块吧,太少了拿不出手。”
“你走。”
周秋雨恨不得打死她,非亲非故的谁家好人上礼上一块的。
她敢说,靠山屯好多和柳兰家有亲的人都不可能上这么多。
关明月不清楚,这姑娘在人情世故跟长了个新脑子似的,那是丁点天赋都没有。
所以,她看向周秋雨,“咋,一块很多?”
“多!”
异口同声。
关明月眼睛骤然瞪大,“那你们上次送了柳小草多少?”
白琛举起两根手指,她呃了声,“两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