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六郎大受打击,半晌才道,“为何?我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
他说了这么久,早过了一刻之限,她却不厌烦,还向张祈摇手,让他们不要打扰。
因而他以为,以为她也对他有一点点动心。
张祯遗憾地道,“不,你很好!”
是真的很好很好。
又高又帅,家世一流,有自己的判断力,还很真诚。
皇甫六郎忍着伤心,问道:“那为何,为何不能应?”
张祯:“汉室未兴,何以家为!”
皇甫六郎愣住。
张祯退后两步,微微一礼,绕过他走向还在等候的张祈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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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农司职责便是这些,诸位还有何疑问?”
张祯问道。
钱栓子连连摇头,他推荐的几人也说听明白了,十分愿意加入。
像当官一样有俸禄!
谁不加入谁傻子!
其中一个叫卫成的小声道,“我等传授经验,别人不听怎么办?”
张祯反问,“庄户人家,会不乐意田地丰收么?”
几人都说肯定乐意。
张祯:“如此,他不听有两种原因。一是他并非本分庄稼人,坏我们种田大计;二是你的经验难以让他取信。”
“若是第一种,自有人治他。若是第二种,诸位还需努力。”
钱栓子、卫成等人点头称是。
等他们退下,郑三郎摇着扇子,像刚认识张祯似的,用一种全新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张祈有点来气,上前挡在妹妹身前,“三郎君有何指教?”
郑三郎偏头看张祯,笑吟吟道,“道长大才!”
张祯:“三郎君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