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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解药?”
“你可以试一试。”
想来要是白鹤尾故意骗她,也没有心思还等上三日,苋霜也不犹豫,直接将瓶子里的东西一饮而尽。
刚开始还没有异样,可很快身体内部便像灼烧一般令苋霜痛不欲生,身体的疼痛让她站也站不稳,跪倒在白鹤尾面前。
白鹤尾冷眼旁观着。
过了很久这种灼烧感也一直持续着,折磨的苋霜苦不堪言,而再看白鹤尾跟没事儿人一样坐在边上看着,苋霜怒从心起,使着自己浑身最后的一点儿力气,起身向前抓住白鹤尾的手腕。
其实苋霜更想掐住他的脖子,奈何此时她有心无力只能够到他的手腕。
手上蓦然传来一阵痛感,白鹤尾看向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纤瘦白皙,紧紧拽着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浮萍。
可她的力量实在太弱了,弱到就算她拼尽全力,这痛感传递到白鹤尾身上,也只是感觉到隐隐的、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感。
在这种难捱的痛苦中,苋霜早已浑身湿透,抓着白鹤尾的手也因没劲儿摇摇欲坠的就要松开,可就在即将松开之际,白鹤尾却反手握住了她。
掌心传来丝丝凉意,顺着她全身的脉络,逐渐蔓延到全身,这股凉意所经之处,灼烧感渐渐消散,等到她全身的经脉都被这股凉意走了一遍后,苋霜的疼痛感也慢慢平息。
又过了一会儿,苋霜平复下来。
她的身子早已瘫软,此刻趴在桌案上,半边脸压着自己的胳膊,半眯着眼,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却的汗。
白鹤尾早已松开苋霜的手,等苋霜缓过劲儿来,又朝她伸出手。
“你的毒已经解了,我的呢?”
苋霜撑着从趴着的桌案上起来,将解药放到白鹤尾手中。
刚才的过程虽然极其痛苦,但苋霜清楚,白鹤尾的确在为她解毒,眼下她的毒已解,自然也该履行约定,给白鹤尾解毒。
解药给出去的那刻,苋霜突然发现白鹤尾露出来的手腕上有一道抓痕,露出了淡淡的血迹。
苋霜想起刚才自己的模样,有些心虚的看了白鹤尾一眼,哪料被对方精准的捕捉到。
白鹤尾挑眼看她:“怎么?方才抓的那般紧,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苋霜总不能直接承认自己是不好意思,嘴硬道:“没有啊,你看错了。”
白鹤尾哂笑一声并不理她,收回手看着掌中苋霜放的药,没怎么看便放入口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