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磨了磨牙,抿唇瞪着傅玄野。
傅玄野怎么变得这么坏了啊!
一点都不可爱了。
桑言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真言水的缘故,他才变得这般坏。
粗壮的藤蔓缠住傅玄野的身子,把他作乱的手捆在背后。
“不许挣脱开。”
桑言撑着膝盖站起来,手中汇集灵力,探查傅玄野的身体。
“哥哥是想和师弟双修吗?”
“闭嘴啊!”
藤蔓直接缠住傅玄野的嘴巴,手动闭嘴。
傅玄野眼底带着笑意,似乎对桑言的行动很满意。
桑言有些怀疑,傅玄野是不是受虐狂。
绿色灵力在傅玄野体内探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异常。
“哥哥,可以亲亲吗?”
桑言耳朵里突然钻进这么露骨的一句话,他吓得浑身一颤。
桑言下意识看向四周,近在咫尺的修士似乎没有受到两人的影响,继续寻欢作乐。
桑言才送了一口气,这些都是傅玄野制造出来的幻觉,逼真得就如身临其境一般。
桑言看向傅玄野,绑在他嘴巴上的绿藤早已灰飞烟灭,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像头蓄势待发的狼。
桑言心跳如雷。
“不可以!”
他耳朵发烫,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为何?”
傅玄野眉头不悦地皱起,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那股探寻的目光紧紧锁住桑言,若是他的回答不尽人意,似乎就会扑上来,将他生吞活剥了。
桑言梗着脖子,和傅玄野对视。
“因为,这种事只有道侣之间才能做,咱们还不是……”
傅玄野危险地眯起眼,身上的藤蔓再次断裂开。
“哥哥,你在耍我,对吗?”
桑言吓得嘴唇哆嗦起来,身子不断往后缩:
“没,没有耍你。”
“我们缔结过婚契,比亲亲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双修也不是一次,哥哥说我们不是道侣?”
桑言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缔结婚契是因为要保命,双修也是迫不得已,当然不算了。”
桑言大着胆子和傅玄野对视,脸气得鼓起来:
“真正的道侣应该是互敬互爱的,平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