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说他坏话。”
三月叹了口气。
“桑言哥哥,你知道心里的伤口,怎样好的最快吗?”
“怎样?”
“等你明天酒醒了,我带你去治疗。”
桑言疑惑地盯着三月。
三月靠近桑言,他低声道:
“现在该休息了。”
三月指间碾碎一颗白色药粉,粉末飘进桑言的口鼻,他很快没了意识,晕倒在三月怀里。
三月把人放回床榻,关好门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桑言一夜无梦,睡得很香。
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睡眠了。
桑言只要闭上眼睛,不是梦见傅玄野抓他回去,就是梦见傅玄野将他乱箭射死,穿成刺猬。
总之没有好梦。
桑言躺在床上,抻了一个懒腰。
敲门声骤然响起。
“桑言哥哥,你醒了吗?我进来了。”
桑言拉着踢到一边的被子,盖在身上。
“进来吧!”
三月端着一碗药,手里提着药箱。
“该换药了。”
三月坐在床榻边,将药碗递给桑言。
远远就闻到苦的要命的药,桑言憋着一口气,仰头把药喝干净。
他干呕了一下,三月立马放了一把糖,在桑言手心。
桑言连着剥了三颗,一起放进嘴里。
他含糊不清道:
“三月,几个月不见,你是怎么长到这般高的?”
三月低头去拆桑言小腿上的绷带,一边回答:
“我身上一直有压制狼妖的封印,从狐族逃出来的时候,封印解除后,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绷带解开,桑言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三月换好敷料,又重新缠好绷带。
“再过几天,就能完全好了。”
桑言点头:
“多谢你,三月。”
三月耳朵尖爬起一层红晕:
“桑言哥哥,我会让你忘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