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禾阳也适时走了进来,站在权沫面前。
权沫怎么知道那神经病到底在发什么疯,可她依旧维持着自己可怜无助的形象,狠命摇头说:“没有,哥哥没有,是我不小心惹了哥哥,我以为哥哥口渴,给他倒水,谁知道自己没端稳,把杯子给摔了。”
如果是自己摔了杯子,怎么会哭呢,没有谁会相信这番话。
权禾阳完全不偏袒权沫,只斥责她:“肯定是你没做好,权沫,哥哥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
霍承丙却很不赞同权禾阳的训斥,他说:“不是权沫的错,禾阳,我去找霍炽。”
当霍承丙朝浴室门口走时,门正好打开,霍炽出现在门口,他没有看房间内的任何人,只是朝着书桌走去,霍承丙想要开口说的话,到嘴边却有些开不了口。
权禾阳非常清楚霍炽对于霍承丙的重要性,她反而对权禾阳说:“权沫,去给哥哥道歉。”
霍承丙想阻止,权禾阳一把拉住他,霍承丙欲言又止。
权禾阳在那站了一会儿,好半晌才按照权禾阳的吩咐,朝霍炽走去,她走到书桌便站在霍炽面前,同霍炽道歉:“哥哥,对不起。”
霍炽只翻着书,当权沫不存在。
霍承丙望着这样的霍炽,他在心里暗自叹气,他对权沫说:“权沫,你和妈妈先出去,我跟哥哥说会话。”
权禾阳也不清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听霍承丙如此说,便对权沫吩咐:“跟我出来。”
权禾阳最先走了出去,权沫缓慢的跟在权禾阳身后。
到达外面,权禾阳停住,问权沫:“怎么回事?”
权沫当然知道,她问的不是杯子到底是谁打碎的。
权沫自然是回答不上来的,因为她也不知道原因,突然之间就如此,她在怀疑,那天她说的话,那女生是不是去找了霍炽,同他说了什么。
权沫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权禾阳冷眼问,她又问:“为什么会不知道?前段时间不是还很好吗?”
权沫说:“他突然间就这样。”
“你做了什么。”
权沫什么都没做过,至于那天那件事,她暂时也只是猜测,还没有确认。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时有保姆上楼,权禾阳直接进了权沫的房间。
权沫回头朝霍炽的房间看了一眼,她皱着眉头,随在权禾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