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兆直接朝瑞雨方桐夫妻两走了过去,等走到两人面前,宋兆端着手上的酒杯同瑞雨笑着打招呼说:“瑞总,我也来贺您恭喜了。”
瑞雨也笑了,他笑得很是有意思说:“宋公子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今天瑞桐的庆功宴,你们家不会参与呢。”
宋兆说:“怎么会呢,以后瑞桐就是运辉的合作伙伴了,合作伙伴的庆功宴,自然得亲自来庆祝。”
瑞雨一改以往在宋兆面前的隐忍退让,他第一次在他面前朝他酒杯,眼神带着满满的胜利者的笑说:“那就多谢宋公子今天的参与了,以后一定请多多指教,毕竟瑞雨也才刚进入运辉,有许多的不懂,要跟宋公子学习。”
宋兆朝他碰杯,然后当着瑞雨的面一口将杯内的酒喝净说:“哪里,是我要跟瑞总学习才是,倒是您真让人大开眼界呢。”
他话内颇有深意,瑞雨端着手上的杯子,也一直在笑。
宋兆在他面前喝完那杯酒,把杯子放在侍者手上的托盘内,便从瑞桐的庆功宴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瑞雨我笑容如往常,继续带着方桐同身边的人交谈着。
一直到晚上的十二点,宴会才结束,回去的路上,瑞雨同方桐说:“怎么样?总不用回乡下种田了吧,瑞太太。”
方桐故作惆怅说:“还真是挺遗憾的,还是种田好。”
宋兆说:“乡下种田的日子可没你想的那么好过。”
方桐懒得理他,觉得他就是小人得志。
等到了家里,半夜,方桐还在同他说:“真的,我们去乡下挺好的,瑞雨。”
瑞雨是这么久以来,终于在床上睡踏实了,对方桐的话,不以为然,他说:“乡下有什么好的。”又催着她:“快睡吧。”
方桐不服气说:“乡下哪里不好了?”
正想跟他好好理论,吵一吵,见他竟然睡了,气的往他身上用力捶了下。
见他没动静了,方桐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还在想着乡下的生活的,可惜瑞雨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回去,她知道的。
到第二天早上,瑞雨打了一通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谁的,在书房内,只对电话内的人说了句:“帮我做件事。”
他听着那边的人说了许久,他只说了句:“留他一小条命就行了。”
瑞雨冷笑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到晚上的时候,宋兆从酒吧出来,他喝得头昏脑涨,雷子扶着他说:“兆哥,您慢点走慢点。”
宋兆将雷子用力一推,说了句:“你他妈给我滚开点。”
雷子被宋兆推的推了好远。
宋兆可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瑞雨那瘪三他迟早得弄死他。
雷子又想过来扶,谁知宋兆一脚踹开他说:“滚!给我滚远点,你不就跟那姓瑞的一丘之貉吗?!”
雷子在那弯腰解释说:“兆哥,您真的想错了,我怎么可能跟瑞雨一丘之貉,来我扶您回去,您喝多了。”
宋兆一脚又将他踹开说:“说了让你他妈的滚。”
雷子这次被他踹在地下,捂着肚子喊着:“兆哥,你干嘛呢。”
雷子觉得不好伺候,看了他半晌,爬了起来又想去扶他,宋兆再次让他滚,雷子见他一个人朝前走了,最后转身也离开了。
正当宋兆四处走的时候,走到一处隐蔽的角落,角落忽然冲出几个人,将宋兆往一辆车上一拉,车子迅速从酒吧门口开走。
宋兆在车内用力挣扎着。
等车子开到一处荒僻的地方后,宋兆被几个人拉了下来,直接拽着往地下狠狠一摔,那几个人拿着手上的棒球棍,对着宋兆就是一顿乱打。
宋兆抱着身子在那,发出阵阵惨叫。
那些棒球棍对他下手要多狠就有多狠,也不知道他们围着宋兆打了多久,把宋兆打的全身是血的时候,他们终于全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