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到陆槐序耳边,低声道:“爷爷就是死要面子,他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你有意见,你要不相信,等会儿你多喊他两声,保管他高兴得合不拢嘴。”
陆槐序趁他没离开,迅速偏头在他侧脸亲了一下,看着夏长赢的笑脸问:“真的,没骗我?”
夏长赢斩钉截铁,“信我,你吃不了亏。”
于是,陆槐序端着水杯出去了。
他先是去柜子那边给夏松明的杯子倒上热水,然后来到夏松明面前,笑容洋溢地把水杯递到夏松明手边,“爷爷,您喝水。”
夏松明抬起苍老的脸,混浊的眼睛里有些许讶异,伸手接过杯子,“坐吧,你来家里吃饭哪用你帮忙,让长赢一个人收拾。”
陆槐序在旁边的沙发坐下,脑子飞速旋转,立刻想到一个好话题,“爷爷,我想和您打听一件事。”
夏松明神色温和,喝了口水,“什么事啊?”
陆槐序说:“我外婆的日记写我是在银杏市出生的,一岁前就住在灵泽巷8号的院子里,当时是我妈和我外婆在照顾我,二十二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爷爷您对她俩还有没有印象?”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从相册里翻出妈妈和外婆的照片给夏松明看。
夏松明一听中间有故事,特别积极的戴上老花镜看照片,同时问陆槐序,“长赢跟我说你是在长海市长大的,是一岁去了长海市就没回来了?”
夏松明有些看不清,陆槐序坐到他身边去,手动放大照片,回答道:“是啊,夏哥一定也给你讲了我是因为外婆的日记才回银杏市的,我就觉得和夏哥很有缘分,说不定我们小时候还见过。”
“他五六岁的时候整天东跑西跑,你住的那条巷子确实经常去。”说到这里,夏松明停顿片刻,语气不太确定说:“你妈妈和外婆长的很像,我好像见过她们,不过二十多年了,也有可能是我记混了……”
陆槐序本就没抱希望,有人想起是惊喜,没人想起是正常,他不过是为了和夏松明拉近关系随便找了个理由而已。
他正要拿回手机,就听夏松明缓缓说道:“灵泽巷8号那个院子以前是一家做生意的人在住,儿子儿媳都是警察,就是没的早,后来他们的孙儿也做了警察,娶了个当警察的媳妇儿,老两口走了之后那个院子就一直空着。”
“不知道哪一年,突然住进去俩母女,女儿怀着孩子,肚子挺大了,每天在周围散步,那个时候长赢的妈在家带娃,我们一家人经常看到那俩母女。”
“没过多久孩子生了,她俩常常抱着孩子出来玩,长赢他奶奶有时候会和她们说几句话。我记得是长赢快上一年级的时候,那家人突然就走了,8号院子一直锁着,这么多年没人回来过。”
回忆完往昔,夏松明将目光转向陆槐序,面上带笑,“当初听到你住在那个院子的时候,我以为你买下来了,没想到你就是多年前那个小婴儿。”
他无限感慨,“你在长海市这么多年,回来刚好碰到长赢分手,现在你们在一起了,怎么不算是一种缘分。”
陆槐序鼻尖泛酸,眼眶一阵发热,他重重点头,“对,就是缘分。”
不管爷爷是不是记混了,他都把这段往事当真了。
这是他出生在银杏市的证明,爷爷是见证者。
能和夏长赢在一起,正是命运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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