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可是吃醋了?”
眼前人泪止不住的流,他怒意起,一手按肩,一手捏下颚,微微用力。
“你还敢说你心不在,那带她又何妨?你可想好了,孩子不是朕害的。害你的是熙妃,当年只不过利用你害她而已,你却反过来怪朕?”
慎贵嫔冷笑看他,“是,是熙妃害的我!与您无关!”顿了顿,又道,“原本以为我能爱上你,为你生一个孩子。可是现在呢!我连孩子都生不了!
他掐住人脸,强行吻上去。
慎贵嫔被摁得不舒服,又见人动作。不禁捶打他,却因醉酒而无半分力气,捶打也似揉。
挣扎扭捏,他任她捶打。抓过手,放在胸上。
“朕与你一样,你丢了孩子。”他指指胸,“朕这里一样痛。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朕如此放纵你,你还不自知?”
他掐人脸的手,渐渐放松。
酒意已让人眼前迷离,她捶打的力道几乎无用。呼吸急促,之前霸道的吻亦变的轻柔,轻挑贝齿,舌窜入内,手扶上胸渘捏。
慎贵嫔本是抗拒得很,却不料酒劲上来,再加与人动作。
她面色绯红,不禁轻昵,也迎上人儿。
见她已不抗拒,压抑的岌喘着。
就算心内再不愿,这身体的反应可是骗不了人。
他打横抱着她,下楼。
见肩舆已备好,他满意点头,直往养心殿去。
一夜春宵缠绵,留人于养心后寝。
皇太后本和衣就寝,吴良顺派身边人进言,说是帝子与容华贵嫔在摘星楼饮酒大醉。
“帝不是哀家亲生,有些话不是哀家说啥就能听,倒是身边妃嫔竟与皇上一同胡闹,成何体统。”
她命低下奴才准备些醒酒汤去,此事不可宣扬,明日再传容华和贵嫔。后不提,寝。
夙椛茗因昨晚散步到很晚,又因为没有后宫之主,不用去请安,所以她起的很晚。叫来兮净,为自己梳洗,梨黄色罗裳,衬得人娇俏可爱,镶有蓝宝石的玉钗,插上云鬓花颜金步摇,叮叮当当,如潺潺溪流。
想必现在早过了去给太后请安的时辰了。她轻叹,太后不要怪罪她才是。
“小主,听闻御花园的花开了,很是艳丽呢。”忽闻潺溪般悦耳声音,原是兮净在说话。
夙椛茗静谧片刻,轻起薄唇:“那就去往御花园吧。”
昨夜之事,莞容华还历历在目,现还有些昏沉却早早便起了,确是睡不熟罢。她唤锦心前来梳妆,抹上略深的底,却难掩疲倦之色。随意用些膳食,便携柳儿往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
入夏,正是百花盛开之际,满园佳景,不来倒是可惜了。莞容华不禁一笑。
细细瞧见不远处一佳影,也未再多停留,移步至亭内赏花。
千鲤池池中缤纷,鱼儿见有人到来,簇拥一团。花影递上鱼食却无心投喂,洛如韵落座石椅把玩着手钏。
想着盛夏的天儿,合着千鲤池也冷寂下来,都躲在宫中避暑,非自己要硬着性子跑来看看这池中活物。也是越发捉摸不定自己的脾性,跟着七月的天儿躁动起来。
她命花影收了食盒与鱼食欲回宫,忽闻掌礼声乃圣驾到,一时诧异。
几月未曾相见,自知后宫才德者众多,跪下请安道:“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安分候着,却也不自报家门免得给自己打脸。
如今七月正至,池里阳光折射水波荡漾,让人眯了眼,皇帝道:“免了。怎的一人在此?不觉热?”
洛如韵起身,循着皇帝的目光望去涟漪晃了人的眼。示意花影将食盒打开摆好早先带来的开胃点心,因是未曾动过且常吃的开胃点心,也不怕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