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姚建林和其他人返回的时候,苏软甜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立刻捕捉到了姚建林眼中难以掩饰的兴奋光芒。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乎,苏软甜像一只好奇的小猫一样,迅速跑到自家二哥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压低声音急切地询问道:“二哥,快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打起来啊?最后是谁赢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姚建林,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看到姚建林眼中流露出的那种自信而又兴奋的神情,苏软甜心里暗自猜测,想必是没有输掉这场比试。
其他人一看到这样八卦的苏软甜,眼里都带上了笑意。
面对妹妹那充满期待和好奇的八卦目光,苏韶涵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轻轻地点了点妹妹小巧可爱的鼻子,温柔地说道:“哎呀,你这个小鬼头!其实呢,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背着沉重的沙袋,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柳金城确实占据了一些优势。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局面逐渐变得势均力敌。”
说到这里,苏韶涵顿了一下,接着神秘兮兮地凑近妹妹耳边低语道:“但是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姚建林有意让着柳金城,给他留些颜面,恐怕柳金城根本就不是姚建林的对手呢。”
听到这番话,苏软甜惊讶了一下下,毕竟是她拿出来的武功,又怎么会不知其威力。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继续追问道:“既然这样,那你们怎么会上去那么长时间呢?我可是在这里等得心焦死了。”
这时,苏韶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嘿,这可就说来话长咯。我们跟着柳金城一起进山里去设置陷阱了,也就是所谓的‘下套子’。那片山林地形复杂,而且要布置的陷阱数量也不少,所以花费了不少时间呢。”说完,他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表示安慰。
“这么麻烦,二哥你想吃野鸡野兔了?”要是二哥想吃了,苏软甜决定上山去转转。
“不想,咱们地窖里还有不少呢!是柳金城想去,我们才一起跟去的。”苏韶涵笑着说。就看妹妹的神情,都不用问,就知道妹妹在想什么。
年前,大雪封山,别人进不了大山,他们就每天都往山上跑,他们几个每天都会弄点野物回来。久而久之东西就越攒越多足够他们吃了。
今天柳金城提议进山去下套子,弄一些猎物回来,他们不好推辞,就一起去了。毕竟这个时候,家家都很艰苦,吃肉那是每个人的最美好愿望。
日子过得很快,陆承泽和寒瑾宸他们每天坚持不懈的练武。同时也和柳金城成了朋友,经常一起出去玩。
就在这一天,柳轻絮从外头归来,刚踏进家门,便径直到了苏软甜的房间,炕边坐下。
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人们常言,男子最怕选错行当,女子则唯恐嫁错郎君。。。。。。毕竟这嫁人对女子而言,宛如人生中的二次投胎啊。倘若嫁得好了,便能丰衣足食、无忧无虑地享受幸福生活;可要是所托非人,往后的日子恐怕就得终日争吵不休,致使家中不得安宁。”
正在一旁专心致志绣花的苏软甜闻言不禁愣住了,她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柳轻絮,疑惑地问道:“轻絮,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提及此事呢?”仿佛能透过柳轻絮的眼神洞察到什么不寻常之处。
柳轻絮皱起眉头,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软软啊,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儿。咱们村里老金家出大事儿啦!他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金根,竟然偷偷拿走了家里全部的积蓄跑去赌博,结果还没到正月十五呢,那些钱就被他给输的一干二净!”
听到这里,苏软甜惊愕不已,连忙追问道:“到底有多少钱啊?居然全都输掉了?”
据她所知,此地玩牌赌钱的数额通常不大,最多也就几毛钱一局而已,就算天天输,也不至于输光钱吧!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去年年底的时候,他们家结算回去的钱可不少,足足有四五百块之多!”柳轻絮一脸正经地说道。
“哇塞,居然有这么多啊!那他娘岂不是要哭得死去活来啦?他媳妇有没有挨打啊?”苏软甜一听来了兴致。
她可是个最爱听八卦的主儿,村子里那些人的那些事儿,没有她不知道的。尤其是这金老太太,平日里最是喜欢刁难、折磨自家儿媳妇,而那个金根也是成天没事儿找事儿,动不动就对媳妇动手动脚的。
“可不是嘛!当时金家简直闹翻了天。金老太太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舍不得打骂半句,于是便把满心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他儿媳妇身上。”柳轻絮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柳轻絮接着说:“我也去瞧过了,哎呀妈呀,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他媳妇穿的棉袄都给打破了,脸上更是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肿得跟馒头似的。可人家愣是一声不吭,只是一个劲儿地低着头,摆出一副‘随你们怎么折腾’的样子。”
说到这里,苏软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皱起眉头疑惑道:“不对呀,轻絮,你别忘了,咱们村子里平时大家玩儿的牌局,赌注都小得很呢,顶天了也就一块钱而已。这才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怎么可能输掉整整四五百块钱呢?是不是有点儿太夸张啦?”
柳轻絮也愣住了,他家爹也出去玩牌,一晚上的输赢也就几块钱左右,半个月不到,输了四五百块钱。
太夸张了!
可以金老太太的脾性,还真有可能弄虚作假,可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苏软甜想不明白,本着‘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理念,苏软甜并没有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