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帐缦是分开系起来的,他一眼便发现,床铺上的枕头只剩一个。
萧天烬心下不高兴起来。
季白没注意到他的神色,瞧着他的后背说了声:
“金锁坠被盗的事,谢谢你。”
本是一句客套话,萧天烬上了心。
他转身,掩去面上的失落,很认真地询问:“你想怎么谢我?”
季白一愣。
怎么谢,他还真没想好。
不过是脱口而出的一句客气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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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银子?萧天烬又不缺。
他自己每月的份例,都是萧天烬定的,还得从萧府的管家那儿领。
送其他东西?
季白现在的私人小库里,多是女儿家的金银首饰。
那些不能动,是要留给姐姐的。
想来想去,他也实在想不出到底要怎么表达谢意。
萧天烬冷笑一声。
“原来你只是随口一说。”
季白脸色羞愧起来。
谁会料到萧天烬居然按着他的话,较真起来呢。
他红着耳根,面上羞赧,脸色讪讪,欲言又止。
萧天烬难得看到他不知所措的样子。
瞧着他红了的脸颊,一时忍不住想抬手,又觉得自己好笑。
前几天还生他的气,如今竟然觉得他可爱起来。
萧天烬放下两包东西,平淡地说了句:
“不如,后天你陪我去听个戏,就当是谢我吧。”
来之前他检查过,两包都是甜点。
季白爱吃甜的,萧天烬知道。
那春公子倒也花了心思,打听到这个,所以他没扔。
撂下这句话后,他也不管季白是同意还是反对,接着说:
“就同上回一样,你戴着帷帽,与我一起坐马车过去。”
季白本来因为能出府,还能听戏,心下高兴一把。
一听到萧天烬让他戴着帷帽,脸色拉下来。
也许人性就是如此别扭。
自己给自己提意见可以,若是这意见别人提出来,个中滋味顿时觉得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