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否认,但这事在我这儿已经下了定论。”南溪不想再说什么,事已至此,拿突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她迈腿,拿着包包往外走,巴律深吸一口气,狠狠踹了拿突一脚,咬牙切齿,“老子把你当兄弟,你他妈这么吭我,嗯?”
拿突气也不顺,“我也不知道啊,这些女人怎么这么多事,烦都烦死了。”
“你给我等着。”
巴律撂了句狠话,追了出去。
“老婆……老婆……”
“溪溪……南小溪……”
他一把将人拽住,“你也听见了,我真不知道,我他妈冤枉死了……”
“松开。”南溪冷冷开口,不愿意转头去看他,
“不是,这不都清楚了么,不关我的事,你怎么还生气呢?”
他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就琢磨不清楚她一阵一阵突如其来的脾气,现在就更琢磨不来了,这件事明摆着他是被冤枉的,这又生的哪门子气?
“我不想跟你说话,现在,放开我……”她淡然的美眸看向男人,夜半的霓虹灯下,借着璀璨的灯光,巴律俊朗的脸上满是不解。
“溪溪……”
“我今天先回斑斓社区的别墅,这两天我不联系你,你别来找我。”
她说完,拧着手腕,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桎梏中抽了出来,然后伸手从他裤兜里去掏车钥匙。
“我自己开车过去,你就住这儿。”
她拿了钥匙,朝着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宝贝儿,咱听话,别闹了好不好?你这技术,不得一路开碰碰车回去,听话好不
好?”
男人没办法,一肚子火连发都不知道冲哪儿发,还得夹着尾巴跟上去哄。
“你别管我……”南溪润眸泫然欲泣,跺了跺脚瞪着他。
“宝宝,怎么了?到底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好不好?我改,我一定改,你哭什么?”男人烦躁挠了挠后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就想回家,你别跟着我。”她越说,心里越委屈,眼泪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其实也真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多委屈,她大概是不太喜欢这种被人算计,被情绪裹挟的感觉。
从小到大,她的什么东西,都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连一个觊觎的人都没有,更何况是被人抢,根本不存在。
初中的时候,英姨的孙女来家里玩,看上了她的一条裙子,趁着她在画画,跑过去在自己身上比划,她当即就送给了小姑娘,虽然那条裙子是爸爸送给她的,但是被别人碰过了,她就不想要了。
但是巴小律是人,不是一条裙子,她知道不关他的事,可是情绪让她依旧没办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不喜欢这种为了一个男人,跟别的女人不顾体面斗来斗去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