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哈是被巴律绑着押回去的,回来后将人扔到了院子旁边租的民居。
这栋民居比他自己找的那种宽敞的多,三层小楼,前面还连着个不大的院子,一二层改成了巡逻卫兵休息的宿舍,三层是彪子,伏猜,波哈,还有潘普四人的休息室,每人一个房间。
巴律让彪子将波哈绑到了床上,只说了句“谁都不许管他,否则军法处置。”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回家后,占蓬一家子已经睡了,吴桀一个人在客厅鼓捣着组装一把高精度狙击步枪,看见巴律进来,眼前一亮,
“龙叔,你看看,我这个击针簧装的对不对?”
巴律脸色黢黑,说了句,“一边儿玩去,别来老子这儿找抽……”随后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吴桀挠了挠头,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狙击枪,又抬头看看已经上了二楼即将推门的男人,眼睛转了转,放下东西出了门。
南溪刚洗完澡出来,见他黑着一张脸坐在窗前闻烟,一点都不意外。
彪子已经提前给她打过了电话,波哈和那个女孩的事情,她也知道了。
不过彪子给南溪打电话,是怕巴律在气头上,真把波哈枪毙了。
南溪说了句“不会。”然后想了想,又说,“他军队里的事,我不好贸然插手,不过他回家要是跟我说,我会劝劝的。
今天的事情不管最后的处理结果如何,阿律走后,你一定找人把那个女孩妥善安顿起来,她经历了那样的事,波哈如果不在,一定会很害怕,先把人安顿好,阿律气消了,如果确定那个女孩身份没问题,会点头的。”
彪子知道老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婆,既然溪姐这么说了,那到时候算账也算不到自己头上,点头应了下来。
“老公,我腰困,脚也胀胀的,你都不管我,一出来没见到你,我都生气了……”
小妻子头发还是半干的,身上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衣,不施粉黛,娇滴滴的在那里撒娇,站在窗边的男人手指不自觉曲了曲,扔掉手里没点着的烟,走过去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南小溪,不许勾我……”
“我哪有?”
“不许撒娇……”男人喉骨漫出暗哑声线,额角的青筋渐渐鼓胀起来,
“我临时有点事出去了,没来的及跟你说。”他将人放到床上,自己站在床边冷静了几秒,才开口解释。
“奥。”南溪懒洋洋的躺了下来,拿脚丫子挑开他的t恤,贴到了男人块堆垒叠的肌肉上,“给我揉脚。”
巴律眼眸暗了暗,深呼吸几下调整情绪后,才坐到了床边,低着头,一声不吭给她揉腿。
“老公,你怎么了嘛,心情不好?”平时这个时候他可没这么规矩,也没这么闷,看来波哈的事给气的不轻。
巴律一边捏,一别咬了咬后槽牙,“是彪子还是伏猜给你打的电话?这几个狗东西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
“好了,你别生气了嘛,他们也是怕你这混不吝的劲儿上来,真把波哈军法处置了。”南溪伸手覆上他手臂,一只手捏着吃力,两只手一起伸出来,摇了摇,“老公~~”
小女人刻意撒娇起来,一双眼睛仿佛盛了春夜池水,倒映着皎皎月光,声音嗲的一波三折,身上有意无意散发着淡淡的冷香,撩的男人欲火燎原,
“南小溪,不是说了不许勾我?你手不想要了?”巴律咬着牙威胁一句。
南溪一听他这么说,立即将小手收了回来,记忆立刻被某种画面侵袭,红唇怂怂的吞了吞口水,“流氓,讨厌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