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到时间,多少都会派人送些分红来。
这次借着分家,秦嬷嬷挨家的去清算了个遍。
这也是傅问舟的意思,与其等到人情消耗完,不如主动给出台阶。
商家能落个善始善终的好名声,他也能给温时宁多留点儿钱财防身。
傅问舟接过来,大概过了过眼,便递给温时宁。
“以后,家里的账就交给你了。”
账薄分了两本。
一本是从侯府分出来的,店铺,宅子,点点滴滴都记的很清楚。
光这本,已是不少,足够温时宁领着这一家子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这一本,也是侯府人人都清楚的,走在明面上的。
另一本,则是侯府大概知道,但不清楚内情的。
温时宁数了数,惊得瞪大杏眼。
“这么多?”
是从侯府分出来的几倍之多。
秦嬷嬷说:“二夫人放心,这些钱都放在不同的钱庄,有些以字画古玩的方式保值,很安全。另外,在南边和北边置办的房产,都由信得过的人看管,二夫人随时去,都有人接应。”
也就是说,即便日后侯府做出一些昧良心的事,温时宁依然有地方住,有钱花……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这就是傅问舟给她的承诺。
给她自由,给她安排妥贴。
可温时宁现在不想要这些了。
她更贪心,她想要这世上独有的二爷。
温时宁抿唇片刻,将账簿又递到秦嬷嬷手里。
“种花草药材我还行,管账我是万万没办法的,还是请嬷嬷继续操持吧。”
秦嬷嬷看向傅问舟。
傅问舟点了点头,“慢慢来吧,那就有劳奶娘暂且管着。”
秦嬷嬷当仁不让:“只要老身在一天,这账就乱不了。”
谁也别想占去一分。
说完账的事,温时宁主动问起侯府的情况。
“母亲身体可好?”
秦嬷嬷如实道:“我们走时,她还染着风寒,不过大夫看了说无大碍。”
温时宁:“大哥大嫂呢?”
秦嬷嬷:“侯爷升了官,之前看轻他的人都开始来巴结,自是春风得意的。加之大夫人又有了孕身,听说此胎应是个男儿。”
沈玉娇头两胎都是女儿,傅晏修因此耿耿于怀,才接连纳了两房妾室。没有生出儿子,也成了沈玉娇心里的一根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