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琅冷笑:“你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就是,金大夫可是货真价实的名医,与那女子可不同。”
“是啊,不然她怎么会走。”
金琅对众人道:“她这就是怕了。”
壮汉殷切上前:“金大夫。”
“走吧,随你走一趟。”金琅道。
“欸!”壮汉欣喜不已,“金大夫,您这边请。”
。
“王爷,国师跟景将军在戈壁城。”探子跪在地上,向恒王禀告。
恒王嗯了声,晦暗的烛光将他温润如玉的脸照的有些可怖。
林清禾与景衍形影不离的消息,听的他非常不爽,嘴角绷直成一条线。
“下去吧。”他道。
探子松了口大气,齐明与他擦肩而过进书房。
“王爷,恒王妃她…………”齐明说着抬迅速看了恒王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
恒王揉了揉眉心:“她又怎么了。”
齐明有些难以启齿,硬着头皮道:“恒王妃带回十三个男宠,还抢了一个女子的夫婿,该女子是个刚烈的,现在在府门口敲锣打鼓,壮告恒王妃强抢民男。”
砰!恒王重重将巴掌拍在桌面上。
王府门口。
“走过路过,都停下来听一听,恒王妃干的狗屁倒灶的事,观我夫君生得高大,貌若潘安,就将他掳走。
大家评评理,天理何在。”墨知知生得明艳大方,骨架也比寻常女子要大,也高,说话中气十足,落鼓一敲,响彻天际。
她还是东潘地有名的屠户娘子,砍猪肉练就了一番好力气。
百姓们见又有人在恒王府闹事,本身就痛恨恒王的他们都聚集起来,看是熟人,更来劲了。
“恒王妃竟然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位兄台你就说错了,恒王在东潘地只手遮天,又成了拓跋的一条狗。
确实没了王法,希望老天有眼,一道雷将他劈死吧!”
“嘿嘿,恒王是不是不行,所以恒王妃要养男宠。”
咚!咚!咚!
墨知知大力敲着手下的鼓,闻言冷哼道:“即使恒王是个不中用的,也不能看上我家夫君就掳走。”
“墨娘子说的是,恒王妃也太廉不知耻了,自家男人不能雄起,抢别的男人干什么。“
这些议论声传入恒王耳里,在他旁边的齐明感受到他明显冷下来的气压,大气都不敢喘。
“恒王来了。”有人惊呼。
刚还喧闹的人群迅速安静下来,尤其是说了他不行的百姓面色有些忐忑。
恒王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将铁青的脸放柔和,他看向墨知知,刚想开口。
墨知知上下打量他,目光放在他胯下,轻蔑的嗤了声。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恒王没绷住,面庞又青紫下来,阴沉沉的盯着她。
墨知知可不怕她,眼神冰冷发问:“恒王连自己的妻子都管不住,如何管的了东潘地。
恒王妃水性杨花,不知耻,不要脸皮勾搭野男人,你心甘情愿戴这绿帽我管不着,但你女人强行带走我男人,我今日就要讨个公道。”
字字珠玑,震耳发聩,听得周遭百姓都忍不住朝恒王投去异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