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感觉全身都要被劈开的那种痛。
身后那处火辣辣的痛感和微微冗起的腹部,让纪佑白昨天晚上的记忆慢慢复苏。
艹!
他被狗男人睡了也就算了。
他还特么不得不主动教狗男人怎么睡他!
而且狗男人是真的狗,明明后面已经解了药性,还跟个永动机一样,他昏过去之前狗男人都没有停下。
侧着睡了太久纪佑白想要翻个身,然而才刚动了一下,身子瞬间僵住。
纪佑白咬牙切齿,“狗男人!”
要不是位置不对,他甚至以为他尿裤子了。
纪佑白用脚勾住沙发那头的四角裤,慢慢的挪过来,团了团垫好才一鼓作气坐起身。
一转身就看到放在他旁边的红票子。
纪佑白伸手拿起,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牙齿咬的咔咔作响。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留下的。
很好!
他第一次被人睡就被当成出来卖的,嫖资还只有三百!
玛德!
狗男人最好祈祷不要被他抓到,否则他一定揍死狗男人!
因为这一次莫名的意外,纪佑白在家里躺了足足三天才总算能够自主行动。
能够自主行动之后,纪佑白第一时间就是去北纬25度蹲人。
因为他总觉得那天晚上的男人有点眼熟,他肯定在哪里见过,既然是在25度遇见的,说不定对方就是25度的常客。
所以他每天下班就去25度,结果就是蹲了小半个月都没蹲到人。
想让酒吧查查监控,但是被人强了的理由他又实在是没脸说出口。
就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没想到又意外遇见了对方。
那天顾期年剧组难得放假,两人就约好去二十五度喝一杯。
顾及着顾期年职业的特殊性,所以他特意开了一个包厢。
酒一喝多自然就想跑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