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取出国玺。
“半步,你先等一等!
”
谁知沈棠出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祈善心下暗暗皱眉——幼梨啊,有什么事情也等事情办完了再说也不迟!
但他深知沈棠想一出是一出的脾气,无奈之余也拿她完全没辙。
共叔武动作一顿:“沈五郎请说。
”
沈棠问出心中疑惑:“我先前听元良说过,国玺是绑定橙色神器……呃,我的意思是说,国玺与国主关系极其紧密,不可分离。
辛国国主又是怎么将国玺交托给你???”
一枚国玺对应一位诸侯、一种“诸侯之道”。
国玺是死亡才能掉落的橙色神器。
按照这种逻辑,辛国老国主死亡之前,辛国国玺应该只在他手中。
按照情报,辛国老国主还活着,国玺又怎么会落到共叔武手中?沈棠非常纳闷,不弄清楚她心里不舒服。
共叔武:“……”
祈善:“……”
褚曜:“……”
关键时刻喊暂停就为这个???
沈棠完美解读他们三人的眼神,不大开心道:“我不是好奇嘛,谁还没个好奇心了……”
褚曜似笑非笑地看着祈善,那眼神明晃晃写着“误人子弟”四个大字,祈善被他这么看着,几乎要原地炸毛跳起。
忍着额头青筋暴动的冲动,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挤出来。
“沈小郎君,善何时这么说了?”
沈棠理直气壮,昂首挺胸,振振有词地道:“是你说的,‘诸侯之道"非死不能改!
”
有国玺才有“诸侯之道”!
她的理解完全没有毛病!
褚曜无法抑制地噗嗤,偷笑出声,笑声全是对祈善的“嘲笑”。
看吧,他就说祈善不是教书育人的料。
误人子弟,贻害无穷矣!
祈善:“……”
沈棠的眼皮狠狠一跳:“我理解错了?”
祈善道:“错!
大错特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