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几个老官吏免于摔伤。
沈棠听得认真入神。
谣言越传越离谱。
又问:“可还有缺的?”
在她记忆力里,古代社会风气很保守。
沈棠:“……”
这上哪儿搞啊???
谁知——
至于沈棠?
刚才那些女人聊的话题相当劲爆。
这么冷的天都不怕寒冷。
重建就重建,阵仗搞这么可怕作甚?
更加“可怕”的还在后头。
康时倒是见怪不怪。
沈棠干笑着打哈哈。
浮姑西南角本是庶民居住区域,建筑用料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暴力破坏之后,留下一堆的泥巴、石块、烂木头。
可重复利用的不多,还重。
仅靠人力搬运清理不容易。
共叔武心下莫名咯噔,有种不祥预感,但还是忍着:“主公这般看着吾作甚?”
沈棠问他:“半步啊……”
沈棠闻言愁得蹙了眉头。
想了一圈,祈善(谭曲)嫌疑最大。
其他人道:“没有没有。
”
康时来治所支取银钱,大老远就看到屋顶稀稀疏疏站着几道人影,其中又以身高海拔低谷的沈棠最为显眼。
他眼皮下意识跳了跳,喊道:“主公,你爬屋顶作甚?”
没能救回危房。
在浮姑城这个地方,除了几家地头蛇日子过得滋润,男丁旺盛,庶民之间想看到几个年轻力壮、平头正脸的男性不算容易。
大部分不是年纪还很小,就是年纪很大。
沈棠现在极度缺人。
“是我想岔了。
”
“嘿嘿、嘿嘿,我当然知道。
”
试图将这件事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