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喜凌宓,但也不希望她出什么意外。
她的水眸很清澈,干净剔透,不见一点杂质。
男人几乎一眼就望进了她的眼底,没有任何幸灾乐祸的冷嘲,平静坦荡。
他喜欢的女人,心思很纯粹。
挨不住她这般端视柔顺的凝目,男人呼吸沉了,吻得情难自禁。
她挣扎了两下,没推开。
直到被放开时,她感觉嘴角都疼了。
“想去看看吗?”男人的声音又沙又哑,染了水墨似的暗眸,灼灼地睨着她。
砚时柒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猎物,而他是猎人。
错觉吧,四哥有隐疾啊。
放平心态后,砚时柒揉了揉嘴角,幽幽地点头,“想去。”然后又追问一句:“她人没事吧?”
“没事,绑架而已。”
砚时柒起身的动作迟缓一秒,被绑架了还而已?
听起来,似乎绑架对他们来说,是很稀松平常之事。
……
鹭城西北角,城中村。
随着保姆车的靠近,砚时柒坐在车窗边观望着外面的景色。
不少平房民居的围墙外,都写着一个画了圈的‘拆’字。
有些土房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动土车不时的在街道穿梭着,地面坑坑洼洼,车子行驶的很颠荡。
这里,是一片城乡拆迁地,政府规划在此打造新型开发区,刚动土三个月,除了几家钉子户还没搬走,其余的居民早就撤离了。
凌宓被藏在这里的话,的确不容易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