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余承启问得有点尴尬。
“咦?是我们三个做了点什么事情吗?”秦鸣迷迷糊糊不忘检查自己的衣服。
他们带着询问的眼光看着我,等我给个解释。我跳起来。
“给我让开,我要去卫生间!”
早上的情况让我自己都哭笑不得,他们还等我给解释?我没空解释,我十分难受,我被膀胱里的水折磨了一晚上了,这怎么解释?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都红了,秦鸣憋着笑,余承启面无表情。他们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坐在那里,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这是等我解释呢?
我说,“你们俩睡得太死了,而且死沉死沉的,我想把你们放到两张床上的,可是完全都挪不动啊!”
秦鸣就笑我,“那你呢,放到两张床上你睡哪一张?”
什么我睡哪一张?我哪张都不睡可不可以,我难道不能回宿舍吗?
我只好跟他们解释,昨天什么都没发生,是他们喝多了,我带他们过来,想要他们一人一张床的,所以开了标间,没想到他们真的是好兄弟一般的心有灵犀,一进房间,不约而同地往一张床上倒。还把我带倒了。
结果我动也不能动的被当作被子争夺了一晚上。
我发誓我一晚上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我只想起来上厕所,然后回宿舍睡觉。
这个解释应该很到位。
秦鸣还是吊儿郎当的,加上他宿醉以后一身懒洋洋的气质,头发也乱了,显得更加的颓,还有点痞气,他搂过我说,“冬冬,我们都睡过了,你得对我负责啊。”
我极端无语,我说,“是承启睡得你,你找他负责吧。”
秦鸣装作伤心的样子说,“你还是喜欢承启,你对我始乱终弃。”
“不不不,我不敢,我哪敢对秦少爷始乱终弃啊,别说终弃了,我连始乱都不敢。”我说的时候还看了一眼余承启,我看到他眼底带着笑。
有的人就是很神奇,看到他笑一下,立刻就神清气爽,我一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精神好像得到了治愈。
看样子他们俩是都不记得晚上发生的事情了,也不记得晚上酒醉以后说的那些混账话,这样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