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安琪的声音带着撒娇一般的颤音。松开我就扭着腰向楼梯走去。
我才看见楼梯上,余东拿着杯红酒,站在高出看着我们。
“东家。”我叫了一声。我可不敢跟安琪那样叫余东作东哥。
余东是现在余家的当家人,是余承启的父亲,会所的老板,我知道他惟利是图,怎么,突然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余东是会所的老板,他不会想要对我做什么吧?
我战战兢兢的跟着余东上楼,二楼的装修豪华不失温馨,真的是理想中的房子才有的样子,但是房子里的那个人并不理想。
余东只穿了件睡袍,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有半瓶红酒。
我对余东也是恨得,他才是始作俑者,如果不是他经营着这些会所酒店还有见不得光的娱乐场所,我怎么回被卖进来。刘姐他们虽然可恶,但是也只是余东的罪恶的产业链上的一环。
“安琪说,你是个妙人。”余东看着我,对我招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这是叫我过去坐了。
安琪会在别人面前夸我?这当然是没安好心的事情。安琪是余东的相好,这一点我们都知道,她在会所得罪了那么多人,之所以还能继续混下去,就是因为余东的关系。
她会想把我引荐给余东?简直是开玩笑,她是知道我喜欢余承启,所以不会接受委身余东的吧?
我本来就对男人的这些把戏感到厌恶和反感,面对余东这种感觉更加明显,而且他是余承启的父亲啊,难道我要去伺候自己喜欢的少年的父亲?这太挑战我的三观了。安琪是专门叫我来恶心我的吧?
上次余承启因为我,那么不给她脸,她就专门叫我来,送给余东快活一下,这确实会让我没脸再见余承启了。
余东捏着我的下巴,细细的看着我,“长得是好。”
“冬冬可是会所的蛇娘,你看着身段风情,我看了都喜欢,冬冬是三楼的头牌,一向最受欢迎了。会所的姑娘这么受欢迎,可不只因为长得好呢。”安琪一摇一摆的出来,她去洗了个澡,头发挽起来,穿着若有似无的薄纱,红色的薄纱裙包裹着她丰满的身体。
这么一对比,我算什么妙人,我只求余东看不惯我让我赶紧走。
“冬冬的活好,可也是公认的。”安琪火上浇油。
余东倒是不遮掩,我们都是他手下的姑娘,说白了,我们一直并不只是为刘姐打工,我们真正的老板是余东。余东直接撩起浴袍,分开双腿。
他一句话也没跟我说,但是意图很明显,这是要我直接伺候了。
我站起身,不愿意动,男人的器官让我感到恶寒,那双腿之间的丑东西,要我在手里嘴里把玩吗?如果是别人还好,我就当是工作,没有办法,可是这偏偏是余承启他爸爸。
余东看我半天也不动,慢慢皱起了眉毛,“不懂吗?”他冷言问我,“还是故意不听话?”
“不敢。”我说,但是依旧没有半点动作。
安琪拿起茶几上的酒,直接从我的头上倒下去,“怎么,面对承启少爷的时候百般娇羞,东哥面前反而装贞洁烈女了?”
红酒还有点凉,顺着我的脖子流到胸口,我的样子肯定狼狈极了,但是我不敢动,安琪命名是想给我找不痛快,我如果这时候被激怒跳起来,余东可能直接把我扔给保安享用。
余东大概是听见安琪说余承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就是你勾引误导承启的?你也配?”
我只能说我不敢勾引少爷。我没有勾引少爷。
“去洗洗干净,伺候好我,我就相信你没勾引我儿子。”余东对我挥挥手,可能我全身的红酒确实让人觉得没法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