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啊,装模作样跑到书店看书,不就是想引起我注意吗?”
“你TDD神经病吧,你这种心脏的女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我可以容忍青年斥责我。
不代表可以容忍他在大庭广众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
我的眼神变的冰冷,强行压着他坐了下来:
“你不是想走吗?喝完这杯我就放你走。”
“滚!”
青年的眉头拧着,因为愤怒而泛起的红潮都蔓延到了脸颊上。
我掐着他的下颌,用杯子的边缘抵住了他水红色的唇瓣,又急又快的呛进了他的喉管里。
我能感受到他在我的掌心里轻轻的颤抖着。
青年痛苦又绝望的神情,反而让我心底里的恶意愈发强烈。
我松开了禁锢住青年的手,看着他弯着清瘦的腰身剧烈咳嗽。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逼我动手。”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被我欺负以后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和我硬碰硬。
我看着他红着眼眶起身离开,心情却没多愉悦。
交大的学生,几万块的球鞋,连他手腕上戴着的那块机械表都十万打底。
这种男人,毕业以后顺利的在本校找个合心意的学长赘了。
或者等着家里安排个门当户对的青年才美,这才是老天姥愿意安排的姻缘。
如果不是今夜他偶然来了这家书店。
可能我们此生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外面的风越发泛着冷意,这种冷是能透进骨子里的寒冷。
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偏偏我分手加辞退,堪称人生两大幸事全都栽跟头。
想到更年期老男人骂我的话,我就恨的直咬牙。
什么叫做工作不认真,偷奸耍滑占公司便宜。
我那是积极向上借力打力,一个小破岗也值得我多费心思,能混一天算一天。
昨天和他吵完一架以后,我直接摔了桌子走人。
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到N+1的辞退赔偿。
现在我卡里总共就剩下那么万把块,要活两个月都难。
户外的风越刮越大,潮涌般的尘土全都挥到我脸上。
我被这风吹的大脑清醒,身上纯黑的外套沾上了一层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