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兼容,必然是有利可图。
问题是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他又能图我什么?
我脑子转了一圈,只有烦躁,却没有多大的戒备。
大抵是我本能认为他就算再有本事,也翻不起多少风浪。
我直接道:“我不想和你当朋友,你走吧。”
“好吧。”
苏慕白低垂着眼眸,隔着薄薄的烟雾看向我:
“你能送我回家吗?我今天没开车。”
“没开车可以打车,滴滴为你保驾护航。”
“我不能随便在外面露脸。”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能在外面露脸,但是敢在酒吧里跳辣舞。
还敢坐在我腿上,往自己身上倒红酒。
不是。。。。。货,是什么?
我直接道:“戴口罩,没人认识你。”
苏慕白拿着口罩,我以为他要调整一下弧度。
谁料他直接当着我的面将口罩扯断。
两根断裂垂下的系带,像是在挑衅我,又像是在故意招惹。
苏慕白手指夹着口罩,在我面前晃了晃,笑道:
“啊。。。。。。没有了。”
“我骟。。。。。。。”
骂到一半的脏话被我咽了回去。
我白日见鬼一样看着苏慕白。
主动热情的辣弟我玩过不少。
像他一样社会地位这么高,还这么热情的真是少见。
事出反常必有妖,谁知道他背地里要搞什么小动作。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
我冷声道:“上车。”
“你不用外套替我挡一下吗?”
苏慕白站在原地没动,手挡住了胸前被红酒浸湿的痕迹。
他眼睫轻颤,端是脆弱无助的可怜样:
“我衣服都湿透了。”
我这回是真被他惹出火气了。
这货要是没那么浪,衬衫能被他弄湿吗?
我掰开他的手,勾唇恶意道:“你不就喜欢被别人看吗?”
我在他面前,一直是装着温和有礼貌的样子。
纵使是偶尔猥琐,但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充满攻击性。
也可以说,我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都没这么凶狠过。
小男人总是畏惧有锋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