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礼对任鸿雁说,“鸿雁,这祖碑你们愿意要迁,不愿意也要迁……”
任鸿雁气得浑身直哆嗦,“你把我爷爷撞成重伤,现在还在ICU病房抢救,你居然还要迁碑,
我要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幸得礼说:“我司机已经认罪了。他撞我长辈,活该他坐牢,但迁碑是家族的事……”
陆策突然插了一句,“石碑是纪录历史、纪念先人的,立在这里是纪念任家的先人在这里的遗迹,
迁去黄田三里畈,这“纪录”和“纪念”两重意义都没了……”
幸得礼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在这里放屁……”
陆策说:“我只跟嘴里喷粪的人放屁,对说人话的嘛、我还是说话……”
一句话就把幸得礼呛得哑口无言……
他握起拳头想打架……
陆策的蓝眼睛盯着他好看的面容,从容说:“小伙子,如果打架能解决问题,我早就把这事解决了……”
什么意思?这小屁孩叫我小伙子?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幸得礼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弄明白陆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
跑腿的折了面子,主人就会出面,
“姓任的丫头,任氏祠堂里能让外人放肆吗?”
任鸿雁说:“幸得礼能说,他就能说。”
“幸得礼是我的入赘女婿,不是外人。”
任鸿雁说:“他……
他……
他是我男朋友,也不是外人……”
陆策吃惊地望着任鸿雁……
想了一下也可以理解,她希望我替她出头,摆平这件事儿,总得有个“身份”吧。
……
任冬冬大笑起来,“什么‘男朋友’,只怕是上了几回床的吧,你到底有多少‘男朋友’?”
任鸿雁又哆嗦起来,气势上一输吵架就被动……
陆策看任鸿雁没用的样子,接口道:“任冬冬小姐,到底是上了床的不是‘外人’,还是男朋友不是‘外人’?”
任冬冬突然觉得不好回答:如果说上了床的不是‘外人’,他说是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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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男朋友不是‘外人’,他说是她男朋友……
如果说办了结婚证的才不是‘外人’,他还会说他们有事实婚姻……
任冬冬摇了摇头,我是来迁碑的,不是来跟他辩论“哪种人不是‘外人’”的……
……
陆策看这对夫妻都没有再说话,就不再理会这两个人,围着任氏祖碑转圈,反复端详这个石碑、惹事的石碑……
这个石碑并不十分高大,大概也就1米5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