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再次一哆嗦,难不成自家少爷听见了向凝因为受到了其它的威胁,现如今要拿自己去火吗?
可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着当时的一些状况。
“对方希望向凝能够赔到破产,并且最好能够付出法律上的代价,但许家的那位公子出面,将向凝的一系列事情都给摆平,刚刚我还看见他们俩从大门口出来。”
原本刚在还留在柳缚舟脸庞上的轻松语气顿时僵住,紧接着他脸上所有的笑容都被收敛,一股难以言喻的寒冷从心里蔓延开来。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又开始在背着他做其他事情,只是现如今找一个男人已经变得这么简单,还是说就连他都满足不了对方呢?
“调查出对方的家世没有?”
“回少爷,刚才我们已经调查出来,只等着你下命令了。那个人就只是一个混混而已,靠着煤矿发家,也算是极其有眼光了。只不过作风问题严重,似乎一直外界流传着他到处留种的新闻,而他专门过来找茬子的,似乎是从外边收养的。”
糊涂回想着之前所调查出来的一系列内容,紧接着组织一下,告诉了柳缚舟。柳缚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而后陡然一顿,艾伦站在玻璃外,一直注视着办公室内的种种,他有种预感,很有可能这次少爷又要放大招,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
“把这次事件的影响力降至最小,带熟人去他们那边理论一下就行了,顺便翻出最近的案子。”
既然那个所谓的王导曾经伤过不少案子,那自然也有着一些可以寻求的蛛丝马迹,对方不可能那么厉害的,将所有蛛丝马迹全部都给应付了过去。
既然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那么他就让对方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
“若是原主人早已经和他和解了的话,咱们该怎么办?”
胡子倒是想得偏远一些,他们将原主人的事情全部都给摆了出来,而那个男人却已经用金钱给摆平了一切,他们再出头的话。
岂不是故意狐假虎威,很容易被对方给识别出来,最后给原主人带去毁灭般的灾难。
“随便将他最近的财政出入拿到手,不知道他手上会有多少张对不上号。”
电话挂断以后,柳缚舟心中的郁结却终究填不平坦,之前王导的一番言语似乎在他的心中留下一个疙瘩,现如今他需要用更大的手法去将对方彻底从心中清除。
至于那个女人,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到现如今都还不肯承认于他的存在。
难不成她跟孩子所说的是他已经去世了吗?
还真是有些可恶。
“少爷,董事过来。”
艾伦期期艾艾的敲着门进来,希望刚才次柳缚舟所接的那通电话,已经完全清除了他心中的郁闷,而不要将这股火气发泄在她的身上,她瘦小的身躯承受不了太多的怒气呀!
“叫他进来。”
柳缚舟目不斜视,眼神依旧紧紧盯着桌上所放着的唯一物品,那是一张木质相框,但是里边却没有照片。
艾伦听完以后,如释重负,看来柳缚舟压根就不会找自己的麻烦,也就是说自己可以从这边直接性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