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姐姐给我吃了什么?”
“解毒草,我恰好发现了一株;我和你说,这种运气,十几年不见得有一次,可见你命不该绝。但是你非要送死,那下次,谁也没办法了。”容疏严厉地道。
“那应该很值钱……”容琅非常惋惜。
容疏:服了,舍命不舍财。
“赶紧起来吃饭!”
“好!”
晚上,月儿怕容琅有事,把床板挪到他那边。
容疏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想着家人,流了一会儿泪,然后……
又被香到了。
可恶!
隔壁到底在干什么!
之前她以为隔壁是在做好吃的,可是后来发现,这香气非常持久,时时都在。
而且容琅和月儿,都闻不到。
到底是什么?
容疏睡不着,起来找了根木棍,开始抠抠抠。
她一定要抠个洞看看,隔壁到底在搞什么鬼!
刚抠了几下,隔壁传来了男人清嗓子的声音。
容疏想到那个口出狂言的小云哥,决定报复回去。
“年纪轻轻,就肾虚睡不着了?”
打蛇打七寸,男人说肾虚。
卫宴:???
隔壁这个女人,弟弟不是丢了性命,还敢言辞勾引自己?
该死!
容疏神清气爽地去睡觉了。
果然,女人不能记仇。
有仇得及时报,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总之,不能忍。
第二天一早,隔壁李婶子就带着王嬷嬷来了。
她可能刚听说这个消息,神色焦急,“疏儿,你弟弟怎么样了?”
容琅从窗户探出头去,“婶子,我好着呢!”
李婶子如释重负。
而王嬷嬷已经开始骂人了:“这是哪个天杀的,造谣诅咒人家死!”
容疏心说,这嬷嬷也是性情中人。
隔壁看起来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