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女客,容琅不好意思多留,匆匆吃完后就出去了。
月儿道:“公子,您等等奴婢。奴婢跟您一起上山去。”
容疏:“……”
这俩人,真是钻到了钱眼里。
吃过饭,容疏问方素素,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我爹的忌日,我回家了一趟。”方素素手里把玩着容疏的毛绒玩具,漫不经心地道。
容疏愣住。
然而不等她说出安慰的话,方素素就道:“死了挺好的,活着天天打我娘,又打我。”
容疏:“……”
“不提家里的人和事,晦气。”方素素道。
她回家祭祀亲爹,却没留在家里吃饭,想必这家里,也不是很和谐。
容疏没多问,给她冲泡了果茶,又把给她备好的药装好,细细叮嘱她怎么吃。
“容疏,我给你介绍个生意吧。”
“嗯?什么生意?”
“你通医术,会做药丸。那我问你,会不会做男人晚上用的药丸?”
容疏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倒是也会……”
“那就做点,我在船上帮你卖。”
两人投缘,不提钱的事情。
容疏给她赠药,她想着帮容疏多点收入。
“就是有点功效就行,少用点药材,别那么好用,省得折腾人,也很烦。”方素素又叮嘱道。
容疏:“……”
既要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又得照顾到女人的体力。
这活儿,不好干呢!
但是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匮乏的银子。
为了钱,她可以!
“回头我做出来的话,先给你试试,免费的,不要钱。”容疏道。
方素素却瞪了她一眼,伸手指着自己头上的粉花道:“你瞎了?”
容疏茫然:“什么?”
“在花船上,戴红花的才是卖身的。戴粉花的,是淸倌儿。”
容疏:“……失礼失礼。”
原来还有这样的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