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见卫宴来了,有些意外。
她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药材问:“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
这人过河拆桥,也太快了些。
但是卫宴转念再想,容疏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肯定也想不到,如果不是自己从中转圜,她或许已经获罪。
算了,不知者不为罪。
他和个女人计较什么?
“我要保护思思。”卫宴面无表情地道。
所以!以后他可以自由进出,懂?
“保护?”容疏不懂,“在我家还得你来盯着?”
“不错。事关重大,不能出任何差错,这是圣旨。”
容疏心说,那也不是给你的圣旨啊!
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呢!
算了,她就不戳穿他了。
男人就是这么幼稚。
不过容疏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睡觉怎么办?”
她带着思思睡觉,卫宴总不能在地上坐着,就那样直愣愣地看着她们睡吧……
那情景太美,容疏甚至不能想。
卫宴:“……”
“哦,没事。”容疏自言自语地道,“你在隔壁也看得见。”
那个洞,越来越大了。
再大下去,她换衣裳都得堵上。
卫宴觉得自己要冷静冷静。
他不能总是被容疏天马行空的思维带偏了。
他今日来,是有正事和她说的。
“以后,不要随便再往家里捡人。”
卫宴说出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
捡了个王爷,捡了个武顺侯独女,下一个,她难道要把皇上捡回家?166小说
也不知道该说她运气好还是不好。
思思洗完了碗,要去找容琅玩。
月儿却哄她道:“公子马上就要去书院了,书院的先生得考校他,让他好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