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竹听了苏老的话也不慌了,她坐下等着青瓶一行人拿药过来。
青瓶几人速度很快,没多大一会就把药材都挪到了空着的屋子里,苏老过去快速的抓了药材,吩咐伶俐的杏儿去煎药了。
宛竹看了看苏老:
“苏老,麻烦你给开几付预防的药给她们吧!”
这天花一旦传染,会非常麻烦,一个小姑娘,两个小斯,宛竹都是很担心的。
苏老听了宛竹的话,也忙提笔写了起来,没多大一会儿他就写好了药方。
宛竹命青瓶去抓药快点煎上。
现在那老伯和两个小斯都去了旁边的竹院,邵阳宇住的宇宁院就只有了宛竹,青瓶和杏儿。
还有苏老,他要时刻关注着病人,不能离开,宛竹只能命青瓶和杏儿把偏房打扫出来暂住。
苏老听了宛竹的安排,看着她:“你不走。”
宛竹听到苏老和自己说话想也没想:
“走了我不放心,还有一点我已经接触过他了,出去也是危险。”
宛竹看着床上那瘦弱的邵阳宇,怎么可能愿意离开。
她坐到苏老对面,拿起笔写了起来,这是她写给老夫人和邵瑾瑜的信,还有青荷几人她不在时的安排。
信很快被门口候着的人传了出去,门口候着几人都是宛竹特别信得过之人。
现在已经卯时的样子了,老夫人应该是醒了。
宛竹从刚刚开始的慌乱到现在的冷静,苏老在这里她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
宇宁院里宛竹已经安排妥当。
平馨院里,平阳郡主也已经收到消息:
“那孽种真病了,哈哈哈,真好,最好就这样去了才好,府医怎么说。”
平阳郡主身穿里衣,屋里烧着上好的银丝炭,她就坐在桌旁喝起了茶。
花嬷嬷穿戴整齐,不过那脸上满是疲惫,一看就知道可能一个晚上没有休息:
“老奴在晚上还收到他的传信,说是一切的好好的,可是到了下半夜就没了他的消息。”
花嬷嬷一整天都在打听那边的情况,现在实在累的快倒下了。
平阳郡主听到说没了消息:“他可能暴露了,蠢货,才一个照面的暴露,真真没用。”
平阳郡主摸着她修剪整齐的指甲,冷冷的说着。
“那边还有我们的人吗?”她满意的看着她的指甲问着花嬷嬷。
花嬷嬷想了想,才回道:
“没有了,这府医还是老奴有他的把柄在手上,他说了这是最后帮我们一次。”
说到这里她又停顿了一下:
“那些个院子里的人都是老夫人精挑细选的,郡主你又老是看着侯爷的面子,所以对老夫人都是包容得很,所以现在那边我们插不了手。”
平阳郡主又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善后要做干净,不然那邵瑾瑜回来就麻烦了。”
花嬷嬷点了点头,她又想到什么似的,悄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