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意不重要,全家人吃什么,你个妇道人家,不懂就别乱插话,这下好了,全完了!”他抱着头,如果唐裕跟那丫头真的完蛋了,自己也就再也依附不上唐氏了。
“爸,妈,你们别吵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明珠已经醒过来了,喘着气说道。
“明珠!”司于芳连忙冲上去,“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想吃什么?”
…………
以沫一言不发,一直被他揽着走,说是被揽着,倒不如说是被抱着,他的力气很大,就这样带她走出医院,然后上了车。
说不出来心底的感觉,五味陈杂算是最贴切吧。
有感动,也有惊讶,还有一种压抑许久的恶气终于出了的痛快感。
“你不想问问吗?”她看向唐裕,终于开口了。
“问什么?”唐裕反问道,“学校的事吗?他们口中的野男人,不正是你的丈夫我?”
再也忍不住,她笑了起来,很久很久都没有笑得这么痛快了。
原来他知道,他一切一切都知道。
看着她笑,唐裕也莞尔,这种误会,说起来也真的很有意思,难道夏东阳夫妇就从来没想过,她带去学校的男人会是自己吗?还是说,在他们的眼中,以沫就是坏成这样?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跟校长说了什么,校长对我的态度,想让同学们不猜测,真的很难!”这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的问出了口,就觉得很奇怪,却找不到一个适当的时机去问。
“没说什么。”他轻描淡写的说,“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利益跟利益息息相关的,能捏住一个人的弱点,你们就可以成为‘朋友’,能达成利益的互通,你们也会成为‘敌人’。”
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她用力摇摇头,“不懂!”
唐裕笑起来,又是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这么笨,会懂才怪。”
“我哪里笨了,当初我考大学,可是超过重点线三十分的!”她不服气的说。
“分数不代表智商,更不代表一切!”他不以为然。
“起码也是最直接的表现。”夏以沫嗤之以鼻,“你这么说,肯定上学的时候成绩不好,只有不好的人,才会唾弃这种最直接的体现方式。”
“歪理!”他说。
“还有,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揉我的头发?”她提出了抗议,她又不是小狗,有事没事老是挠她的头一把。
“我考虑一下!”他很煞有介事的说,车子停了下来。
“嗯?还没到家?”她奇怪,这还没到家呢,怎么就停下来了。
唐裕说,“饿了,吃饭。”
“……”下车抬头一看,居然就是上次来过的那家,偶遇过罗景轩,然后还说什么给她打折,当下她就打算换地方,“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吃吧。”
“为什么?”唐裕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我记得你上次可是对这里的菜赞不绝口的!”
讨厌,记性那么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