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痞气男声忙制止了男低音,厉声道:“你做什么!要是让他知道你伤了她,饶不了你!”
男低音忽然嘿嘿一笑,“我就想看看她醒没醒!”
痞气男声瞪了男低音一眼,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既然她没醒,我们出去吧!”
“好好。”男低音忙道。
快走到门口时,男低音又回头看了一眼叶沉鱼,淡淡道:“她可真漂亮!”
痞气男声一愣,怒斥道:“她可是秦照琰的女人!你活腻了!”
男低音心里一慌,脸色变得僵硬,忙垂下头,走了出去。
等到周围的声音的完全安静了,叶沉鱼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妈的!
敢踢她!
等她逃出去,一定回来要让秦照琰打死他!
叶沉鱼又等了一会,见门外已经彻底没有了动静,她这才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挪。
她将自己的身体歪向铁架,被绳子捆绑的手指费力的摸向铁片。
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庆幸。
这座铁架,刚好与她被绑的板凳平齐,所以,她才能摸到铁片。
呼!
终于拿到了手。
铁片虽然锈迹斑斑,但隐约还是能从它的造型上看出,它再没生锈前,肯定是用来切割什么东西的刀具。
铁片一拿到手,叶沉鱼便紧握住,尝试用她割断手上的麻绳。
但,铁片锈迹太深了,割断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生生的去磨麻绳。
一阵晚风吹来,顿感一股阴森森的凉气。
叶沉鱼很想哭,她这是怎么了,倒霉事一件接一件。
她回想,这一年大概是她过得最倒霉的一年吧。
自从答应徐承泽做卧底,她这一年是她二十二年来,过得最压抑,又痛苦倒霉的一年了。
唉。
人做了对不起良心的事,不仅寝食难安,还会有一件一件的报应。
“吱吱~”
麻绳因铁片的磨损,发出吱吱的声响。
因为这个声音太过突然,叶沉鱼心下一紧,手微抖,铁片一下子掉落地上。
“唔~”
叶沉鱼,你怎么那么笨!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
秦照琰,你在哪里?你要是知道我现在有危险,会不会第一时间来救我!
秦照琰,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