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步步地慢慢走到路平面前。
每走一步仿佛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力。
一米八大个的路平,都要稍微抬着脑袋,才能与其对视。
那男人目不斜视的盯着路平,半晌后开口说道:
“出去吧。”
“好嘞,留步不送!”听到这话,路平撒丫子开溜。
但刚转过身没跑两步,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了他的肩。
“我没让你走。”
【来自曾长河的怨气值+199!】
周鑫路过他,还抛了个祝你好运的眼神。
“砰。”随着铁门被关上,这个屋子里瞬间安静了许多。
“内个,哥,找我啥事啊?”路平僵直个身子,大气不敢出。
不知为何,一向怼天怼地怼空气的路平,在他面前哑了火。
嗯。。。,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血脉压制吧。
曾长河微微一笑,很像鳄鱼的微笑。
“不用紧张,请你来只不过是让你做些你擅长的事。”
“请?您怕是对请这个字有什么误解。”
“请人就是一上来就切老子上三寸?”
不过路平也只敢在心中吐槽了。
曾长河慢慢走向处刑架,一巴掌扇了过去。
“哎,醒醒!”
见男子依旧耷拉个脑袋没任何反应,曾长河暴膝顶去!
最脆弱的部位突遭重击,男人那叫一个痛,甚至已经开始尿失禁。
路平看着都是一阵呲牙咧嘴,他还是改不掉感同身受的毛病。
“还不准备说吗?”曾长河嫌弃的退到一边。
“你。。。杀了。。。我吧。。。”男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死比活容易,只要你全盘托出,我保证你死的安详。”
男人没有回应。
曾长河一脸感叹惋惜:
“我不觉得我亏待过你,为什么要背叛国家,出卖人民。”
“。。。”没有回应。
“呵,你在暗影还真没白呆啊,骨头是硬。”曾长河一阵冷笑。
“我想你应该认识他。”曾长河指向愣在那里的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