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后,三人在地下停车场碰面。
沈江寒拎着两千万拍来的油画,冷笑着走想对面的文青夏和姜琛,狭长深邃的眼睛有寒光在眼底闪过。
“姜画家叫价想拍回自己这幅作品,看来是对它情有独钟啊。”毫不爱惜地将画丢在地上,他抬脚踩在画中人的胸口上。
这一举动,不光激怒了姜琛,还再次羞辱了文青夏。
那一脚,分明就是踩到了她的心上。
“我和姜画家的观念不同,一旦是我玩够了的东西,扔了就是扔了,就算是坏了……”说着,沈江寒脚下加力,将油画在地上狠狠搓捻,破坏到文青夏的脸已经模糊不堪,这才停住,“我也不会在意。”
垂眸不愿看他的文青夏,双拳紧握,手心被自己指甲扎得生疼。
她可以忍,但姜琛再也忍不下去,挥手给了沈江寒一记重拳。
沈江寒的唇角被打破,溢出鲜红的血,他冷笑着伸手一抹,讽刺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但你似乎对我了解太少了。”
话音落,他那比姜琛要重更多的拳便挥了出去,但姜琛却并未被打到,因为此时的文青夏挡在了他们中间。
及时收住,沈江寒怒目而视,“文青夏,你想死?!”
怔怔地望着他,她目光是毫不避讳的痛恨。“够了。你不要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你玩够了的东西,你是不会再在意的。”
说罢,她无情地转身,拉着姜琛扬长而去。
终于走到沈江寒看不到的地方,她脚下一软,跌靠在墙上,心痛如绞。
她还以为自己可以麻木地渡过余生……看来她高估了自己!
“青夏!”姜琛从未这样严肃地望着她过,“从沈氏离开!不要再和这种混蛋有任何瓜葛了!如果你担心阿姨的治疗费,我可以帮你!”
沉默许久,文青夏缓缓抬头,她对姜琛非常感激,但她真的不想欠他太多人情。“学长,你愿意帮我照顾那个人,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现在,麻烦你送我回家好吗?我累了。”
她在婉拒,姜琛明白,嘴边还有很多话要说,但看着她的疲惫面容,他还是把话都咽了回去。
文青夏在惠安医院附近租赁的房子是个老旧居民楼,楼道里的灯泡坏了好久都没人修。
一片黑暗中,她正摸索着开门时,身后出现了像道高墙一样的男人,结实的胸膛抵在她的脑后,他身上的气味,是她此生难忘。
“文青夏,谁说我玩你玩够里?”沈江寒阴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接着,耳垂被他吸进了口中,被坚硬的牙齿戏弄啃咬。
他温热的手掌穿过她的腋下,覆上她软得像水一样的浑圆,任性地捏圆揉扁。
面对突袭,文青夏措手不及,闷哼出声,跟她被他干得意乱情迷时的娇喘十分相似。听到这一声久违的呻吟,一直心如火烧的沈江寒这才舒坦下来。
“怎么,想在门口演激情戏给你新邻居看?”他恶作剧地对着她耳朵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