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看了看柳玲,问:“您就是钟光文的家属吗?”
“是的,快带我去看他,他现在怎么样了?”柳玲急切的问。
医护人员愣了一下,然后说:“你跟我来吧!”
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柳玲跟着医护人员步伐,走着走着她便觉得有些奇怪,“你……你要带我去哪?”
医护人员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电梯来到负一楼,柳玲呆住了。
“太平间”三个大字映入她的眼帘,愣了好久,她对医护人员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钟太太,您的爱人就在里面,请您节哀。”说完,医护人员便走了。
太平间很冷,也很安静。
柳玲看着里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突然,太平间的门敞开了,里面躺着一个被白布盖着的人。
“钟太太,您的爱人就在里面,请您节哀。”
医护人员的话在她耳边不断的重复,就像一台复读机一样,很吵。
此时的太平间只有她一个人,她神情恍惚,目光呆滞的看着躺在里面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抬起沉重地脚步,一步一步往里面走。
站在病床前,她伸出抖动的手,缓缓地掀开那块白布……
钟光文安详的躺在那里,面色苍白,脸上还有几处被处理好的伤痕。
柳玲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一屁股跌在地上,她瞪大的瞳孔里慢慢闪烁着泪光,一点一点的积累。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开始喃喃自语的说着话。
……………
钟思思从中富集团出来,正准备上车,手机响了。
“喂,妈?”
“你爸出事了。”电话里,柳玲声音沙哑,语气哽咽。
钟思思一愣,问道:“爸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现在来医院吧!”
来到医院,钟思思给柳玲打电话。
得知柳玲在太平间的时候,钟思思的脚下晃了晃。
她跌跌撞撞的来到太平间,看到钟光文躺在那里,面无血色。
一股不安与复杂的情绪在她心里蔓延开来。
“妈,爸他怎么?”钟思思扶着柳玲站起来。
“我不知道,他今天说要开记者会,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说着,柳玲的声音又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