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个叫司马相如的男人用它捕获了一个叫卓文君的女人的心。
但听说后来这个男人变心了,那个女人好像到最后都没能用这把琴将那个男人的心找回来。
落尘姑娘端着茶水放在了刘梦棣的桌前,轻声说道:“爷,五更天,就不喝茶了吧?”
茶能提神,喝多了夜里真的会睡不着,但现在天都快亮了。
刘梦棣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
刘梦棣说着拿着那热茶来喝了一口又放回桌面去。
“爷,现在可不是作诗的时候,您该睡下了。”
刘梦棣苦笑了一声:“哪里是作诗呀,只是感慨了一句而已,爷心里烦呀!”
“爷是不是担心秦相……”
“秦相那里根本不用担心,我与他言明了,只要他不与我难堪,我自是不会再对太子及其心爱之人动手。且他为了朝堂稳定,想来暂时也不再与我有什么冲突。或者我们之间还能合作也说不定。爷烦的可不是这个呀。”
“爷,再心烦也得睡呀。熬坏了身体,心疼的人可多了。”
刘梦棣抬头看着落尘姑娘问道:“莲儿,你说爷我是不是天下最坏最坏的坏蛋?”
“爷不是!爷是天下最心善之人,没有您,长安城不知要饿死、要冻死多少人呢。”
“爷不是邹忌,用不着如此奉美。唉,我若是不让卫戍军进城、若是早早得结果了程古贤、若是……唉,是我害得洛王损命的呀!”
落尘姑娘柔声言道:“这不能怪爷,爷您要查清是谁要害您,还要查得那个宝藏下落,还得与秦相抗争,自是不能保全所有人!洛王之陨乃是皇、皇上他……总之,洛王不是您害死的!”
“不,其实爷我是有办法保下洛王皇叔的……”
“爷,不想这许多了好么?”
“怎么能不想呢。洛王因我之计而薨,我又拿秦相心爱之人作为要挟,使他默认就范,另一边我又间接害死了程古贤这么一个至情之人。爷我这算是这世上最恶狠之人了吧?”
落尘姑娘连忙说道:“就算是没有您,洛王他也会那么做的。程古贤在奴婢看来并非是至情之人,他是吞不下这夺妻之恨,并非因为爱那个女人。就他那心思,只不过是在自撅坟墓,没有您爷他将来也因计败被诛,与爷又有何干系?至于秦相……他若是真爱那位辛小姐,如何还会让人家守这活寡?不珍惜眼前人,便没资格说个情字。”
刘梦棣认真得看着落尘姑娘却是一句话也不发。
那落尘姑娘与刘梦棣对视了一眼,马上低下了头去。
她红着脸弱弱地问道:“爷为何这、这般看着奴婢……”
“在你心里爷我也是那等不知珍惜眼前人的恶徒吧?”
“爷、奴婢……”
落尘姑娘不知该怎么说,于是便继续低着头,不敢回答。
刘梦棣却是突然站了起来。
没等落尘姑娘被惊吓到,刘梦棣一把就将那落尘姑娘用公主抱的姿势给抱了起来。
“爷……”
刘梦棣言道:“不管了!睡觉!”
刘梦棣抱着落尘姑娘向着那大床走了上去。
落尘姑娘紧紧得抱着刘梦棣的脖子说道:“爷,奴、奴婢……奴婢没、没准备好,怕、怕伺候不好爷……”
落尘姑娘话音刚落,便被刘梦棣扔到了床上。
他将身上的衣服一解,便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