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姜禾拿着邀约的贺卡来到场馆。门前的礼仪小姐伸手拦住,“这位小妹妹,这里不可以进哦!”姜禾递过去贺卡。她,“西蒙先生邀请我来的。麻烦放行。”礼仪小姐看了眼。嗤之以鼻。“这可是古董鉴定大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总裁、董事长之类的企业家人物,再不济也是女总裁,小妹妹你多大就进来?”礼仪小姐打量。直接将贺卡归还,“下次别再用假的邀请函进来了。走吧。”礼仪小姐直接忽视。姜禾眉头一挑。她,“我说了。我是西蒙先生邀请来的。你要不要看清楚,上面被邀请之人的名字和职位?”礼仪小姐脸色一变,接过贺卡仔细一看。上面写着:古董鉴定大师,南禾。“南禾?那个古董界的传说?!传闻五千年以前的甲骨文,也是他鉴定出土的。这可是震惊全行业的顶级教授啊!”礼仪小姐转念一想,“不对。你一个小丫头,也敢冒充教授?你知不知道教授的威望!他的年纪都能当你爷爷了。”姜禾,“……”就无语。谁传谣言传成这样的。她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爷爷了?姜禾淡淡,“让你们主办方滚出来见我。”她不紧不缓。礼仪小姐冷哼,“我们主办方忙的很,哪有时间搭理你们这种人。没事就请离开吧!别耽误贵客进门。”说罢,江衿月和陆深从车里下来。江秋更是扶着陆家老太下来。陆家老太感慨,“哎呀这地方真是大。一定能碰到很多业界大佬,没准对我们陆氏帮助很大。”江秋欣喜,“听说那震惊行业的顶级古董鉴定大师,南教授会莅临现场,亲自鉴定出土古董。很多云城大佬,甚至从北国都跑来了!”陆家老太,“那是肯定。毕竟是西蒙家族赞助的活动。连西蒙先生都亲自驾到,可见这重要性了!”陆深却一眼看见姜禾,眯眼。江衿月嘲笑走过来,“姜禾,你就别自取其辱了。没有邀请函不如来求求我呀。我跟哥可以勉为其难顺带带你进去。”礼仪小姐立马恭维,“衿月小姐,陆总。欢迎你们的到来。只是,咱们这边只招待有邀请函的。您可能无法带人进去。”江衿月挑眉,“哎呀姜禾怎么办,我们也没办法帮你了。你就在外面,喝西北风吧。”姜禾淡淡一笑。她递过去一张卡。“刷卡。”她看向礼仪小姐,示意旁边的闸机。礼仪小姐冷笑一声,“不死心是吧。”接过卡,往闸机上一刷。结果,显示刷卡失败。礼仪小姐扔过去,“这张破卡,根本刷不进去。这可是我们的VIP会员通道!你呀没资格!”姜禾秀眉微动。她抬手,打了通电话。“我进不去会场。限你一分钟滚下来。否则你们西蒙家族以后任何的合作,都不必来找我。”姜禾挂断给主办方的电话。主办方大惊,连滚带爬进电梯,“祖宗啊!谁敢惹我们的南禾教授!不要命了吧!”陆深眸子深刻。他语气淡淡,“怎么不去找傅西沉?你不是一向,都和他在一起。”姜禾根本当没听见。她直接忽视。等人。江衿月咬牙,“姜禾!你装什么装,哥在跟你说话你是耳朵聋了吗!”礼仪小姐见此,鄙夷,“真以为自己打个电话,就能叫来人?演戏的程度也太过头了吧。”姜禾数着。“三。二。一。”她话音刚落。主办方一个远处滑铲,跪在了姜禾面前,求饶,“南……”姜禾一记眼神。主办方瑟瑟发抖,“大、大师!您远道而来,是我们的人有眼无珠!请你大发慈悲原谅我们,不要结束合作啊!求您了!”主办方几乎要给姜禾磕头。主办方,“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这次活动的贵客!”礼仪小姐震惊的脸色惨白,“这,她怎么可能是厉害人物,她到底是谁……”主办方转手一巴掌,用力狠狠打翻了礼仪小姐。礼仪小姐尖叫,嘴巴出血倒在地上,“不是的!是闸机有问题,不怪我啊!这是vip通道,她的卡就是刷不进去啊!”主办方起身,一把拿起卡来。“废话!这是银河至尊卡!全云城只有一张,特意为了这位贵客所做的!你面前的闸机根本不配刷卡,要去到专业的会场里面才能刷上去!”主办方小心翼翼捡起来,为姜禾擦拭干净。“大师,您的卡。这次活动结束,我会自动辞职,大师您一定要息怒啊!”主办方再次跪求。所有的礼仪小姐都震惊。这位姜禾小姐,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是贵客也不至于有这种程度啊!那得是多了不得的人物!江衿月咬牙,“她不过就是个乡下村姑,算什么大师?弹个钢琴拉个小提琴而已,这也叫大师?何况跟你们古董行业有什么关系!”陆深眸子微眯。他似是,看不透她,注视着姜禾。姜禾一脸坦然。她看向地上跪着的主办方。“辞职就不必。但我需要看到这件事的处置结果。”姜禾说完。主办方赶紧转身,指向,“你们通通都给我滚蛋!全行业封杀,像你们这样攀龙附凤,不尊重,势利眼的人,没人会要你们,滚蛋!”“姜禾小姐饶命啊!姜禾小姐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礼仪小姐纷纷跪求。姜禾淡淡,“不用开除无辜之人。把这个领头的开了就行。另外,我累了。”她扫了眼。主办方赶紧让保安把人拉出去。随后欢喜的伸手,“大师,您这边请……我们早已安排了茶水点心,就等着您来呢!”江衿月脸色一变。“你们眼睛瞎了吗?没看见我哥来了吗?我们可是陆氏的人……”主办方仍然笑着迎接姜禾进去。根本无视他们。陆家老太气得够呛,“岂有此理!陆家可是云城与傅家几乎并肩的存在,他们竟敢这样对待。”对于主办方来说。谁是他们头上的人,就听从谁的。就算有其他厉害势力的人,他们也不会听从,分得清该效忠于谁。江秋狐疑,“这主办方为什么要恭维姜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