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塔雷斯在巴黎街头分别,阿比盖尔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还刚好自己步行去和罗莎琳他们见面的咖啡店。
她不急不慢地在街头走着,偶尔欣赏下路边风景。
在一家服装店前,阿比盖尔停下了脚步——里面的维戈生无可恋地提着一堆袋子,罗莎琳走出试衣间,兴高采烈地指挥男人给她拿新的衣服。
倒也挺符合这两人的形象,阿比盖尔在心中笑了笑,这时候店里的罗莎琳已经透过玻璃注意到店外的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指了指对面的面包店,意思自己就不进去了,直接在面包店等罗莎琳的消费欲望降低。
对不起了维戈,阿比盖尔在内心默默给维戈画十字,我相信你可以撑过这关的。她毫无罪恶感地无视了店里维戈对她投来的幽怨眼神,大大咧咧地走进面包店,她打算买点甜点带回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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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前。
维戈在体育馆后门等到了换好衣服的罗莎琳,对方得知了阿比盖尔要和安塔雷斯走几圈的事情,挑了挑眉。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意思是我们两个要先去巴黎逛逛了,你不想吗?”
“不,我的意思是。”罗莎琳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些急切地看向体育场外面。
维戈突然从罗莎琳测过的脸感知到一种恐惧,又或许是一种兴奋。外面有人在卖花,但是卖的是种子,随便一洒,哪里就开出了鲜花。
一颗种子飞到维戈的头发上,紧接着,他的头发末端就开出一朵白色的花朵。
罗莎琳看到维戈的花忍不住笑出了声。事实上,如果你看到一个平日里格外严肃的人,某天脑袋上突然蹦跶出花朵也会忍不住笑出声的。
维戈注意到了头顶的花朵,用魔杖把它取下来递给罗莎琳。
“走吧,趁着路上人还没有太多。”他说。
罗莎琳手里拿着那朵白花,露出一个微笑,她把花朵放进自己的卷发中:“走吧。”
维戈突然问罗莎琳:“你知不知道巫粹党?”
“你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维戈沉默着在二人周围布置了一个咒语,防止有人偷听到:“如果我说,已经有人邀请我了呢。”
“……”罗莎琳停住了脚步,她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维戈,很久她说话了,“所以这才是你和艾比吵架的真正原因?该死的,她为什么没直接给你一拳呢?”
她看起来很生气,呼气声也粗重了些,仿佛又有什么东西在按住她的身体,让她没直接拔出魔杖:“那就是恐怖组织,恐怖组织,维戈你知不知到?哪怕口号有多好听,终究还是要死人的!那是战争!”
“我知道。”维戈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战争也好,革新也好,都是要死人的。”
“那不一样!”罗莎琳闭了闭眼,“我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最有资格告诉你战争的可怕的,维戈·格里姆肖,你暂时还不知道战争代表什么。”
死去的士兵,残缺的家庭,身为法国人的罗莎琳知道前不久麻瓜中的战争带走了多少男人,又带来了多少孤儿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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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凡事都有代价,罗莎,难道麻瓜以后就不会发现巫师吗?我们之间迟早有一战,还不如趁着麻瓜现在虚弱,说不动还能更快,也不会产生那么多悲剧。”维戈试图委婉地说道。
罗莎琳发出一声冷笑,她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把头发上的白花扔下来了:“告诉我,你答应他们没有?我不是阿比盖尔,她可能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会现在当场把你赶出去。”
阿比盖尔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维戈想到,但是他还是实话实说了:“我只是有些心动。”
罗莎琳狐疑地看向他。维戈则是背过身,对女人讲述他的理念:“我想把你和阿比盖尔都邀请进来,就像在霍格沃兹那样,我们三个都能大有作为,然后青史留名。我需要你们和我一起。”
罗莎琳叹了口气,她停在原地很久,内心不知道思索着什么:“走吧,我有点累了,想去买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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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维戈的船要先出发,阿比盖尔的在晚上。分别的时候,罗莎琳看着阿比盖尔,紧紧拉住对方的手,似乎看起来有很多话要对她说。
船鸣笛了,意味着马上就要发船了。
罗莎琳松开了阿比盖尔的手,恋恋不舍:“艾比,你和维戈多来巴黎看看我吧。我真的想你们,毕业后大家似乎都有新的生活了。”她很想告诉阿比盖尔自己和维戈在体育馆外面的事情,还有那朵白花。
但是阿比盖尔似乎看出了她内心的纠结,女人笑了笑,只是抱住了罗莎琳:“没事的,就算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我相信我们都是彼此牵挂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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