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比盖尔的路易斯看上去也很高兴,但是阿比盖尔发现路易斯好像根本吃不下东西——他的盘子里面装满了他最爱的香肠,但是一口都没咬过。
“他怎么了?”阿比盖尔小声地问布鲁斯。
“今年是他最后一年在魁地奇,但是可怜的路易斯,他一次都没能捧起学院杯。”布鲁斯看起来也有些遗憾。
“那前几次学院杯都是谁?”阿比盖尔问道。
“很不幸,去年的学院杯姓拉。”阿诺德走了过来,“早上好艾比,宾斯教授前几天才刚和我们谈起你,说你是他印象里上课最积极的几个学生之一。”
阿比盖尔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实际上是为了学院沙漏的计分。”
最后路易斯还是在阿诺德和布鲁斯的安慰下吃完了早饭。
尽管阿比盖尔对魁地奇根本不感兴趣,但是她依旧决定在除了物质以外的所有方面帮帮路易斯,她对路易斯说自己会为了他赢得学院杯祈祷的,这种感情在得知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的时候达到了顶峰。阿比盖尔看到路易斯像一只燕子般在空中飞来飞去,试图躲开飞行的游走球。最终或许是阿比盖尔前几天的祈祷有了作用,格兰芬多成功打败了斯莱特林。
从魁地奇场回来的时候,阿比盖尔和诺克斯他们在一个拐角处走散了,更倒霉的是,迎面走来了一批高年级学生。他们怒气冲冲,为首的两个女生穿着属于格兰芬多的袍子,阿比盖尔下意识地躲到一根柱子后面,她听着那群学生的交谈声。
“可恶,跑去哪里了?”
“真恶心……”
“莱斯特兰奇……”
等那些人走远后,阿比盖尔从柱子后探出一个脑袋,但很快,一个人影从另一根柱子闪出来,用魔杖指着阿比盖尔的鼻子。那是个有着黝黑皮肤的斯莱特林女生,看起来最起码五年级了,她警惕地看向阿比盖尔。很明显,这个女生就是刚刚那群学生嘴里的“莱斯特兰奇”。
“呃呃呃,你好?”阿比盖尔试图和她打个招呼。但莱斯特兰奇只是匆匆扫过一遍阿比盖尔身上那件属于赫奇帕奇的袍子就离开了。
回到休息室后的阿比盖尔将魁地奇后的这件事放在了脑后,赫奇帕奇在后面和拉文克劳的魁地奇中赢得非常漂亮。西尔维娅看上去是最高兴的,虽然她的男朋友阿诺德就在拉文克劳的队伍里面。
阿比盖尔后面有几次又看到了那个莱斯特兰奇,她和纽特看起来似乎是好朋友,两个人经常在一起说悄悄话。一次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阿比盖尔没忍住偷偷问维戈:“那个女生是谁?”
“丽塔·莱斯特兰奇,她家族的名声不太好。”维戈正在翻看一本草药学百科,“据说她的父亲有一任婚姻不是很,光彩,你小心点。”
“是吗?不过看起来她本人不错。”
维戈抬起头:“斯莱特林不少人都有自己的小团体,艾比,我只能说你不能靠自己的直觉随意下判断。”他合起自己那本厚厚的书,“就像我,还有罗莎琳,我们都不可能把自己的真面目全暴露在你面前,我们都有必须和彼此隐瞒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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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当初是因为我姓邓布利多,罗莎琳姓格林格拉斯故意接近我们一样?”看着突然沉默的维戈,阿比盖尔温和地说道,“别紧张,我只是随便一猜。”
“你看起来比我想的要敏感的多,我真的在好奇分院帽为什么把你分到赫奇帕奇了。”
“平凡不代表平庸,低调也不代表我没有闪光点。赫奇帕奇也有不少伟大智慧的巫师。”阿比盖尔平静地说,“而且就和你猜的那样,我的确是阿不思的女儿,但是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我为什么要帮你保密?”维戈干巴巴地说。
“就因为我们是朋友?赫奇帕奇的永远忠诚自己的朋友。”阿比盖尔笑眯眯地说。
圣诞节即将来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霍格沃茨学校从梦中醒来,发现四下里覆盖着好几尺厚的积雪,湖面结着硬邦邦的冰。阿比盖尔把阿西娜放在床边给她做的小窝里,她飞过风雪交加的天空递送邮件,经历了千辛万苦。
阿不福思给她的信里有一个让她有些失望的消息,今年的戈德里克山谷的雪太大了,压倒了羊棚,阿不福思要求她在霍格沃兹像一只“乖巧的鸽子”呆着。阿比盖尔心里不清楚是难过还是失望多一些,寝室里的同学们圣诞节都回家了,不过好在罗莎琳和维戈圣诞节都留在霍格沃兹。罗莎琳甚至向布莱克校长写了封信要求阿比盖尔和她住同一间寝室,不过很可惜的是,这封信件被驳回了。
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盼着放假。虽然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有着不限杯的奶茶和炉火,礼堂里也燃着熊熊旺火,但刮着穿堂风的走廊却变得寒冷刺骨,教室的窗户玻璃也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咔哒作响。最糟糕的是,魔药课都是在地下教室上的,他们一哈气面前就形成一团白雾,只好尽量靠近他们热腾腾的坩埚。
最让阿比盖尔有些烦恼的是,从医护室出来的阿克图勒斯·布莱克似乎将自己的枪头转向了她,不止一次对方扬言要和她再进行一次决斗。甚至一次草药课,他挤走了一直在阿比盖尔对面地维戈:“邓布利多。”阿克图勒斯扬了扬自己的下巴,看上去格外傲慢。
阿比盖尔不想搭理他,温室总能让她想起之前自己一拳打在对面人的场景——她怕她自己忍不住再来一拳。但等她再抬起头时,阿克图勒斯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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