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你还在哪些地方也变成了沼泽地。”阿比盖尔问道,“别嘟嘴了——我是级长,施耐德,你这样我就要扣分了。”
“啊——人生真是不幸,差点跌倒不说,我还要被压着去指出我用整整一堂课搞出来的恶作剧,还要被扣分,呜呜呜……”
“施耐德先生。”阿比盖尔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说道,“我希望你刚刚没有翘课吧?”
“那也不算翘课,嗯,我只是为了,我的一些小小的课外爱好?”安塔雷斯眨了眨眼睛,试图蒙混过关。
阿比盖尔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本子,就要开写,那边的安塔雷斯喊了起来:“别别别!我告诉你就行了。”他苦恼地挠挠头,紧张地看了看阿比盖尔手里的小册子,“您别扣太多分就行,唉……”
“放心,就两分,因为你翘课。”阿比盖尔将笔纸塞回口袋,“那么请吧,施耐德先生?”
“唉——”安塔雷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等到他们两人解决了所有的沼泽地,阿比盖尔履行了自己的抱歉,带着安塔雷斯走进厨房,和家养小精灵要了些巧克力蛋糕和牛奶布丁。不过让她有些惊讶的是,诺克斯和拉文克劳的梅拉尼娅正在围在炉灶边,紧张地烤制着一些东西。
“就像这样,加一点牛奶,没错——”诺克斯紧张地盯着炉火上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正在指导着梅拉尼娅。
而梅拉尼娅则是拿着锅铲严阵以待,阿比盖尔注意到女孩的鼻尖上甚至有了一滴汗水。阿比盖尔决定先不打扰两个女生,把甜点递给坐在外面的安塔雷斯。
两个人一起享用起了甜点,咪咪醒来了,想要跳下去觅食,但被阿比盖尔拉住了后腿:“不许吃了,教授说你不能再吃人类的食物。”
咪咪可怜巴巴地叫了几声,阿比盖尔用手指戳戳它的小肚子:“才疼多久就忘了啊?今天要不是教授帮我,你的这条小命,就没啦!”
咪咪像是被吓到般乱叫了几声,随后扑进阿比盖尔怀里,整只猫埋在衣服里面不敢出声了。
“她听得懂吗?”安塔雷斯用叉子拿起一大块滑嫩的布丁喂进嘴巴里,好奇地看了看阿比盖尔怀里的小猫咪。
“当然,咪咪很聪明的。”阿比盖尔摸了摸咪咪背上的毛发,“说起来,我刚刚在厨房里面看到了诺克斯和梅拉尼娅,她们似乎正在做美食呢。”
安塔雷斯看起来明显知道实情:“哦,那正常。梅拉尼娅想要追斯莱特林的布莱克,就是那个长得一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家伙,就只有一张脸好看的……”
“别这么说他。”阿比盖尔有些反对,虽然阿克图勒斯和她之前的确有过一段时间冲突,但是事情也算是翻过一页了,“斯莱特林的人虽然看起来的确有些让人不舒服,但并不是所有的胆小鬼、野心家,都是斯莱特林出来的。”
“布莱克家族可是纯血统的坚定维护者,刻板印象当然会让人对他们有所不满,但刻板印象可不是空穴来风。”安塔雷斯说道,“在危险面前,他们更喜欢保全自己的生命,不顾大局和计划。这可不是我乱说的,某个斯莱特林的人就是这么形容自己和同学的。”
“是维戈?”
安塔雷斯耸了耸肩,用叉子把盘里的布丁切成碎屑:“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不过克劳奇用行动告诉我的,不少恶作剧产品都是他和我们一起违反校规做出来的,但是教授最后只会扣我们的分数。”
“不过嘛,我就是喜欢他这一点。”安塔雷斯笑眯眯地说道,随后把盘子里的布丁一扫而空,“毕竟有时候把他弄生气,他的样子的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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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爱?”阿比盖尔想起以前,很多次维戈发火的时候,似乎都忘记维持平日里那张冷静自持的神色,“看起来冷淡的人,但是生气起来就像小孩子一样,甚至有时候还要故意表现的很冷静,但是全身都在发抖。”
“没错!”安塔雷斯打了个响指,一脸贱兮兮地说道,“要我说他那个样子,就真的很适合多被人逗逗,只要事情超出计划就会觉得生气、对掌控不了的事情觉得焦虑,真是的,哪里那么多烦恼啊。”
阿比盖尔默默地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杯:“或许是因为维戈喜欢制定计划?无脑的冲动是致命的,施耐德先生,以及我建议你别再说下去了。”
“哎呀,没事的啦,反正他又听不见,哦对了。”安塔雷斯把盘子放下来,格外有兴致地说道,“他上次搞那个烟花,就是为了让你和罗莎琳高兴,在考试周整天熬夜偷偷制造——嘴上说什么自己为了拿奖,结果还天天对着那个烟花大会的日子傻乐。”
“无脑的冲动是致命的,施耐德先生。”一声冰冷的,仿佛从地底爬上来的恶鬼伏在安塔雷斯耳边低语。
安塔雷斯僵硬地转过身子,看到一脸黑气的维戈,缓缓问道:“哈哈哈,克劳奇,你在这里待多久了。”
“唔,在你说他需要多逗逗的时候就在了?”对面的阿比盖尔微笑着说道,随后咬了一口巧克力蛋糕。
“你的事情等会再说。”维戈看了一眼阿比盖尔,后者发出一声混合着咀嚼食物的“嗯哼”,然后掏出魔杖,对着安塔雷斯用了一个全身束缚咒,包括那张看着就让人心烦的嘴巴。
维戈跨过倒在地上的安塔雷斯,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你来厨房不喊我?”
“我也没想到你会来,要不要试试这个?”阿比盖尔把巧克力蛋糕推到维戈面前,“别这样对他,安塔雷斯只是想让你偶尔发泄一下。”
“我·不·需·要,而且只有蠢货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心事全写在脸上暴露出来。”维戈生气地插起一块蛋糕,“你们又不是我,怎么说的这么了解?”
阿比盖尔看着维戈,十指交叉着放在桌上:“不过安塔雷斯的话启发了我,我和你,还有罗莎琳,说不定可以来场聊天,然后好好利用这场对话谈谈自己的烦恼,来让我们实现自我成长和治愈。”
“那把我剔除出来,我要润了。”维戈有些厌恶地把吃了一半的蛋糕盘子推了回去,“而且,你从来都没告诉我们你害怕的是什么,想要干什么,心里想什么。”
“因为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