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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很好。”淡淡应道,扭头瞧了眼每日焚香的佛堂,眼底一抹自嘲浮现,“把佛堂封了吧。”
沈姑姑:“啊?”
“把佛堂封了。”皇后又说一遍,收回眼神,再未往那边瞧上一眼。
求佛不如求己,自爱子去后她混沌太久了,连女儿长大了都一无所知。
“去把德妃请来,本宫想和她聊聊。”
……
事情耽搁两天之后,圣上下令案子继续查。刘贵妃既然已死,便只查四皇子。
齐靖每日早早出门,夜里才回。进展如何,他清清楚楚。
这日,他回来已是亥时。
“那案子查得怎么样了?”魏如青帮他把外衫丢到衣珩上,追着问。
齐靖看起来累了,没答她,只在床沿坐下,漫不经心地翘了下脚。
魏如青:“?”
齐靖:“脱。”
哟,帮她办点事还耍起威风来了呢。魏如青蹲下去,帮他把鞋脱了。
齐靖往床上一倒,伸个懒腰,又指了指腿:“揉。”
行,魏如青又坐在床沿给他揉起了腿。几年前再怎么傲慢,也没傲慢到这地步啊,他是掌握了多劲爆的消息了么。
“到底怎样啊?!”
齐靖舒服地闭上眼,再她问第二遍之后,老太爷似的摆摆手:“渴。”
魏如青耐着性子端了杯水来,递到他的嘴边。齐靖宛如一个废人,只把嘴凑过来喝了口,皱眉:“烫。”
魏如青忍无可忍,把茶碗一搁:“滚!”
话音刚落,却被齐靖伸手一拉,滚到了床里头。
“你到底干什么呀!”
齐靖哈哈大笑,将她按在床上,挑了个眉,终于正常了。
“我今儿亲眼看到闵国公如何在蒋夫人面前点头哈腰的,啧啧啧,夫纲不振啊……我不免心生感慨,发觉自己也有一点危险。”
魏如青笑了,推开他:“呸,他是夫纲不振,你是压根儿没有夫纲这东西。”
“啧!”他不爽。
“行了,我等你一天了,你快说!”
齐靖:“我是真的渴。”
魏如青只好又把茶端过来:“行行行,你快喝,别呛死了。”
“……”
齐靖喝完水,这才跟她说起来——
“你表哥被关在刑部,有闵国公府二公子关照,他过得还不错。”
“刘贵妃的死,就是墙倒下去的信号,自然迎来众人推。赵恒的罪状可不止我们搜集,六殿下那边估计早已有准备,只缺个时机摆出来。这两日,状纸雪花似的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