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沐浴完后,小姑娘刚刚擦干了头发,她抱着放在床榻上的兔子玩偶,侧躺在里面。
见他过来,说道:
“这只小兔子是我小时候,舅母见我睡觉老是哭,给我缝的,后来,我每晚都抱着它睡,很舒服。”
她原本想带回京都去的,但是夕落说,怕她爹和弟妹们说她幼稚,才忍住了没收拾,这次,她可以把这些小物件都带着,不必看谁的脸色了。
谢谦将她的玩偶拿过来,放在一旁的桌上,说道:
“不需要它了,你现在可以抱着我睡。”
说罢,他已经躺了上去,一把搂过了她。
温晚有些不舍地看着那只兔子,实话实说道:
“可是,你全身硬邦邦的,没有抱着它舒服。”
男子面不改色地说道:
“也不尽然,就是有一处偶尔会硬一些,其他地方应该还好吧!”
“……”
这厮果然一挨着床榻就变了个人,纵然是喝了酒,脸皮比平日厚了许多的小姑娘,也觉得不知该如何接他这番话,但是,她明显感觉到了这个人挨着她的某个东西又在暗戳戳地发生些许变化。
她赶忙往后挪了一些,
“不,不行!我,我要睡了……”
谢谦又将她搂了过来,说道:
“等一会儿,先上药。”
“不会动你,放心!”
温晚拗不过,眼睁睁地看着他那里撑起一方小帐子,用手挑了一些药膏给她抹了上去,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这样,不难受?”
……
不知过了多久,温晚顿感十分后悔刚才因为一时好奇,提出了那样一个问题,更恨自己不该心软,同意了他的解决方案。
她感觉此刻,自己的手臂已经酸痛得没有了知觉,嘴巴也被他亲得火辣辣的,她从前竟然都不知道,用手也是可以的,可恶的狗男人,不管怎样,吃苦遭罪的都是她!
她想了想,起身去拿过了桌子上的那只兔子抱在怀里,侧过身子朝里,不想再理那个人,以后,还是抱兔子睡觉吧,至少,兔子不会让她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等谢谦在湢室里待了好一会儿,带着一身水汽回来时,小姑娘已经睡着了,今日赶了几百里的路,确实是累了。
男子给她将被子掖好,思虑了一瞬,还是将她手里的兔子拿了开来,放回桌上,然后将她整个人拥入了自己怀里。
温晚回到了自己睡了十多年的小床上,一晚上睡得十分香甜,醒来后才发觉软乎乎的小兔子变成了坚实挺阔的胸膛。
其实他身上热热的,在这样有些微寒的天气里,抱着既有安全感又舒服,估计以后连汤婆子都省了,而且熟悉好闻的气味也让她觉得很窝心。
她一动,男子就睁开了眼睛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