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她们,咱们走!”
她就不信,自己不顺从,她们还能来硬的!寄情和寄思应了一声,却见温晴一动不动,温晚拍了拍她,道:
“你和薛公子既已见过面,他也没什么事,就别想太多了,走吧。”
温晴低着头思虑了一瞬,咬紧了唇角,终于鼓起勇气,拉住温晚的衣袖,带着十分的恳求,说道:
“姐姐,求你,再成全我一次!”
……
一盏茶后,果然有个脸生的婢女过来,说是薛砚怀又有些不适,自家夫人和姑娘不方便过来,请温姑娘过去一趟,瞧一瞧,再说几句话劝慰劝慰就好。
不一会儿,等在此的三个婢女又被告知自家姑娘被留下来用膳,寄思故意表现得有些着急地想去见自家姑娘,说是姑娘还有事要办,不能久留。
谁料薛府的婢女说若是有事,可以让她们几人先行回府,她家姑娘用了膳后,自然会有薛府的人送回来。
寄思不肯走,执意要留下,便让另外两个婢女先行回去,留她一人在此等着。
二人回到温府好一会儿,月出和夕落才从书肆里回来,见自家姑娘穿着和寄情一样的衣裳,有些奇怪地问道:
“姑娘,您这是?”
夕落疑惑道:
“您不是去瞧薛公子了么?怎的这副打扮回来了?”
温晚回来后就一直坐在窗下愣神,听到她说话,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记住,今日去薛府的不是我,是温晴。”
她不知道,纵容了温晴做这件事是对还是错,也很不理解她为了一个或许不喜欢她的男子,不惜牺牲一切,包括名节前程的冲动。不过,她这个妹妹年纪也不算小了,既然是她认定了的事,想必不会后悔吧。
月出诧异道:
“不是薛姑娘来找您,让您去劝劝薛公子么?怎么又变成二姑娘去了?”
温晚不知该如何回答她,默不作声地回房换衣裳。
夕落收拾她脱下的衣裙,倒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奴婢正奇怪呢,姑娘的钱袋子怎的不见了?莫不是这段时日天天往书肆跑,弄丢了?”
温晚穿衣裳的手顿了顿,道:
“或许,就是,弄丢了吧……”
一想到那个书生,她又莫名的来气,走了许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恶!
“啊?”
夕落有些激动地抬高了音量,说道:
“那如何是好?这东西虽不值钱,却是姑娘的贴身之物,若是被不相干的人拾了去,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