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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送的,是我偷他的。”
“偷?”
“他好像是从前手受过伤,不能拉弓,可是,万峥和万屹两个人非要跟他比狩猎,他就做了这个弹弓猎鸟。”
“我觉得很好玩,又不敢问他要,就求着让表兄也给我做一个,谁知他们两个都不理我。所以,我有一次趁关夫子不在,就从他房里把弹弓偷了出来。”
偷了之后,她又不敢拿出来玩,更不敢去还给他,其实,她也十分后悔做了这档子事。
温晚抱了这个人许久,又给他解释了来龙去脉,没想到他还是一副冷脸,也不说话。
这个人怎么回事,就是听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的三言两语,就真的怀疑她,这算什么?
好烦!温晚今天真的被气到了,她一点都不想哄这厮了。
她立马松开抱着他的手,带着一丝怒意地说道:
“我都跟你说清楚了啊,信不信由你!”
就在她转身欲走之际,被男子拉回了怀里,抱着她坐在圆凳上,薄唇贴在她的耳畔发出声音:
“学会了吧,夫妻之间若是有一点点不对的苗头,就应该像我这样质问,方能显示出对对方的在意。”
“……”
她的脑子转了半晌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这人,怎的这样?
“那你信我了?”
见她煞有介事地发问,谢谦若有所思地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不太信,毕竟当初你招惹我的时候,像是很有经验的模样。”
“我有经验?”
温晚听见这话,顿时不服气了,说道:“我什么都不懂,你才有经验呢!你还说没人教过你,为何你什么都会?”
谢谦挑了挑眉,一只手随即覆上了她的腰:
“你指哪一方面?”
他指腹磨娑过的地方,就算是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到肌肤骤然的紧张,温晚捂着一下就热起来的脸颊:
“你,明知故问!”
男子瞬间吻上了她的鲜嫩的红唇,一面探入,一面说道:
“是说这个么?”
温晚在一阵恍惚间,已经被他剥了外裳放在床榻上,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自己身上的外衫也消失不见,这还不是经验十足?
“不是经验,这只是我学习能力强而已。”
“……”
粉色的纱帐落下,温晚被他压在下面,搂着他的脖颈,抬起下巴承受唇齿间的狂风暴雨。
口中的湿润和鼻尖呼出的潮气交缠在一起,见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谢谦微微仰头松开了她。
让温晚又回忆起了她那个体验感十足的春梦,就如此刻,十分相似的场景。
少女环顾了一圈粉帐,嗤嗤一笑: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在梦里亲过你。”
男子没有丝毫惊讶,薄唇顺着颈部的肌肤逐渐往下: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