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把所谓的礼义廉耻放在眼里。
似野火烧到手掌。
桑瑾试图要收回手。
凌桀按住,虎视眈眈地直盯着桑瑾,“你应该不用我教你解纽扣,嗯?”
桑瑾抽不回手,手掌紧贴着凌桀的左胸膛。
隔着白大褂都能感知他有些快的心跳声,还有精瘦结实的胸肌。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别无退路,“好,我依你,只要你遵守承诺。”
桑瑾垂眸去解凌桀白大褂的纽扣。
但这里是陌生的会诊室,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就是六年前那次。
桑瑾的双手止不住地发颤。
发抖。
她连最简单的解纽扣的动作,都做不到。
桑瑾青涩笨拙的动作讨得了凌桀的喜欢。
他捏起桑瑾的下巴,“还说自己交过很多男友,装出经验很足的样子,骗我很好玩?嘴那么硬?”
说着,他低头又去亲桑瑾的唇。
惩罚地咬她红肿的唇瓣。
“也不见你的唇硬啊,算了,我教你。”
凌桀握住桑瑾的手去解白大褂,边解边亲桑瑾的脸颊,脖子。。。。。。
他喜欢桑瑾的身子。
她的气味。
那是最原始的生理性喜欢,基因决定的。
解完白大褂,他拉着桑瑾的手按在皮带上,“上次,你帮我解过皮带,这个不用我教了吧?”
桑瑾觉得浑身都黏腻,全是凌桀亲过留下的痕迹,“不用了。”
在她伸手准备去解皮带时,门外传来扣扣扣的敲门声。
吓得桑瑾慌忙收回手。
她紧张地看向门口。
幸好,她进来时反锁住门。
凌桀淡定从容地出声问,“什么事?”
那头传来娇嗲的熟悉女声,“凌医生,03号病床的病患吐血了。”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凌桀的声线波澜不惊,惯有的冷冽,不近人情。
任谁都无法想象屋内的画面有多糜烂,多放纵。
凌桀扭头看着呆立在原地的桑瑾,挑眉,“舍不得?”
桑瑾连连摇头,“不是。”
凌桀缓缓起身,随手捋了下褶皱的白大褂,“不用舍不得,我们未来还长。以后我会满足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