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瑾抬眸,用一种极其震惊的目光直视凌桀,“你把我当什么?”
“本来吃腻的东西,间隔六年后,还是会想再尝尝味道。”
凌桀居高临下地俯视桑瑾,神情倨傲。
桑瑾紧攥住手机,“那我和你不一样,我这个人从不吃回头草。”
凌桀直白又犀利指出,“你爸的病情凶险,早做手术少遭点罪,你很缺钱不是吗?”
话虽说得难听,但道理是真的。
桑瑾把亲朋好友都借了一遍,都凑不到三万块。
凌桀继续劝说,“做生不如做熟,你很清楚我的实力,一晚就能赚到二三十万。你和我赌气最是没用。”
桑瑾说不心动是假的。
父亲是因为她的事中风变成瘫痪,吃太多药物导致肾功能恶化。
全都怪她年少错爱上凌桀。
哪怕抽血卖身,她都会想办法为父亲换肾,来偿还自己的罪孽。
凌桀看出桑瑾有所动容,扯住她来到偏僻幽暗的楼梯间。
他把桑瑾按在墙壁上,高大的身子笼罩住她,“换肾仅是有钱是不够的,还要有能力拿得到肾源。”
桑瑾的眼里爬满痛苦和纠结,浑身不受控地发颤。
凌桀见状,低头去亲桑瑾。
桑瑾抵触地偏头躲开。
凌桀已经有女友,她不该和他再有往来。
凌桀伏在桑瑾的耳边,轻蔑地冷嗤,“这就是你所谓的孝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爸爸去死。”
打蛇打七寸,凌桀是懂得拿捏桑瑾。
父亲还不到五十岁,要是就此去世,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所谓的道德在亲人的生死面前,显得那么薄弱。
哪怕别人的唾沫腥子要淹死她,她都自私地想要救父亲。
桑瑾妥协地闭上眼。
凌桀俯下身,含住桑瑾饱满温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