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诊断,
“没发烧啊……”那为什么身上这么烫?
自己掀了被子,贴过来后,一点没好,还越来越烫了——陆晨迦又抬头仔细观察了一下李相夷面色:确认过眼神,是通红通红,火烧一样的颜色。
不行啊这,还是得把个脉才成。
陆晨迦就又去捉李相夷手腕了……还是没捉到。
少女泓如秋水的美眸微眯,再出手时,速度便不由得提到了凡人动作的极致。可纵是如此,也依然教李相夷羚羊挂角般避开了。
她便不再执着于去握他的手。
如削葱根的水灵十指,只在李相夷身上,沿着心脉供血的脉络一一抚过。
落指那一瞬,像蝴蝶在亲吻花朵……
李相夷闷哼一声:不行,快忍不住了。
薄薄的眼皮底下,眼珠上下转了几圈,纤长稀疏的睫毛微颤,下一瞬,眼帘掀开,便露出了一双闪耀如星的眼瞳。
他握住陆晨迦白皙水嫩的小手。
陆晨迦疑惑的抬眸,迎面便望见了张眉梢唇角,笑意深藏的脸。恍然明白了什么。
又羞又恼,最终千言万语都只汇聚成了三个字:“李、相、夷。”
“在这儿呢,晨迦,再给我抱抱。”
李相夷笑吟吟的道:“陪我躺一会儿嘛……今天白鹅来说,阿娩三年早孝期过了,四顾门和金鸳盟大战之后,武林平静,她计划着等明年三月,就要和紫矜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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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和他们一起办婚礼怎么样?”
“不怎么样。”陆晨迦道:“肖紫矜此人,一贯好面子,爱排场,又小肚鸡肠。我们一起成婚,到时候,估计无论什么宾客,关注的人都会是你我,他不气炸了肺,顺便给你再补帖毒药才怪。”
李相夷:“……紫矜虽然平时是比较好排场,但也不至于就和你说的这样吧。”
“呵。”陆晨迦闻言淡淡一笑,并不多言。
李相夷便只当她在开玩笑了。
又静心平复了下呼吸,便轻声道:“我不碰你,别怕……就想抱着你,一起躺一会儿……”
“我答应过你的,等你到三十岁,我记着呢。”
说着,便果然再没了其他动作。
陆晨迦见状明眸轻闪。
纤掌轻轻在李相夷胸前一撑,便抽身从他怀里退了出去。
李相夷没有阻拦。
却不料陆晨迦下秒,又伸手解了他亵衣衣带,露出了青年苍白精致的锁骨。和一片隔衣看去略显消瘦,脱去遮挡才能看清楚的,覆有一片薄薄肌肉的胸膛。
而此时此刻,那片漂亮的胸膛上,因为青年先前玩闹的行为,还残留有些许未干的汗水。光下泛着晶莹色泽……
陆晨迦就一本正经的,拿着帕子,仔仔细细,一点一点的给李相夷擦干了身上的汗。
李相夷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晨迦……”
“别闹……这不是好玩的。”
而他是个拥有正常审美,和极高武力的普通男人。
“我入知命了,就在今天,不久之前。”
陆晨迦说,“我并不曾与你定约,夕晖年华,再行婚嫁。”